亢。
城牆上,景陽太守和士兵們一直在觀察情況。見到玖蘭千柔被嘲笑,景陽太守忍不住對玖蘭千柔喊道:“姑娘,本官知你一片好心。可是戰場十分兇險,不能兒戲。姑娘還是趕快離開吧!別白白送了性命。”
玖蘭千柔緩緩地回過身,看著城牆上的景陽太守。只見他神色複雜,但是臉上確實有擔憂之色。
微微一笑,玖蘭千柔說道:“太守大人只管放心。這些浪子野心之人,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聽到玖蘭千柔的狂妄之言,拓跋真又忍不住大笑出聲。聽著背後的嘲笑聲,玖蘭千柔並不在乎,只是對景陽太守淡淡一笑。
景陽太守一怔,竟覺得內心變得十分平靜。明知玖蘭千柔是不可能阻止葉清弦等人的,但是她那樣的笑容,竟然讓他相信了她。景陽太守居然覺得,玖蘭千柔可以做到。
玖蘭千柔緩緩地轉過了身,望著葉清弦等人,輕聲說道:“我來的時候,好像聽見葉王爺勸太守開城迎接你們。現在,我也勸你們,趕快離開東漓,否則,後果不是你們可以承擔的。”
葉清弦微微蹙起了眉,卻沒有說話。拓跋真望著玖蘭千柔,笑著說:“姑娘不會以為有幾分姿色,就可以讓我等為你神魂顛倒吧?姑娘以為用美色,就可以讓本王退兵嗎?若是姑娘識趣,自願投入本王的懷抱,本王會好好疼疼你!但是,姑娘還是不要口出狂言,惹人發笑了。”
聽著拓跋真的汙言穢語,玖蘭千柔面色微冷。這個拓跋真,還真是噁心!抬起手,玖蘭千柔輕輕一揮。一根細小的冰針從指間飛出,直奔拓跋真的眉間。
拓跋真微微一愣,隨即提起大刀一擋,擋住了玖蘭千柔的冰針。冰針撞到刀面上,便破碎了,消失地無影無蹤。玖蘭千柔無心傷人,否則的話,拓跋真拿什麼擋都沒有用。
放下手中的刀,拓跋真神色微冷。他不由得開始仔細打量起玖蘭千柔來,明明察覺不到玖蘭千柔身上有任何的內力波動,但是剛才那一針表明玖蘭千柔是個高手。
微微蹙起了眉,拓跋真心驚。若不是他反應快,可能現在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葉清弦望著玖蘭千柔,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玖蘭千柔不止有著傾城之貌,還身懷武功。而且剛才不卑不亢的氣度,更是讓人著迷,他對玖蘭千柔越來越滿意了。
盯著玖蘭千柔,拓跋真竟然心生懼意。玖蘭千柔清冷的藍眸裡,彷彿有紅光在閃爍。
拓跋真緩緩地舉起了手,高聲喊道:“弓箭手!”
弓箭手聽了命令,便將箭搭上了弦上,拉開了弓,蓄勢待發。
葉清弦微微蹙起了眉,冷聲道:“北疆王要做什麼?她不過是個弱女子。”
拓跋真沒有回答,只是盯著玖蘭千柔。他並不覺得玖蘭千柔是弱女子,他覺得玖蘭千柔很危險。玖蘭千柔就彷彿是一隻野獸,但是卻比他所狩獵的任何野獸都危險。雖然可惜了這副絕美皮囊,但是現在的大業不容一絲疏忽。
重重地揮了揮手,拓跋真高喊道:“放箭!”
葉清弦一怒,同樣高喊:“誰敢?!”
這五十萬大軍並非都是葉清弦的人,也有北疆的戰士。北疆人當然會聽從拓跋真的吩咐。即使葉清弦阻止了,但是北疆的弓箭手還是放出了手裡的箭。
箭雨直奔玖蘭千柔而去,葉清弦瞪大了雙眼,心裡焦急異常,玖蘭千柔很可能會被射成篩子。
然而,玖蘭千柔卻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不!”葉清弦大喊,玖蘭千柔這是認命,等死嗎?
然而,令人驚異的一幕發生了。玖蘭千柔再睜眼的時候,她張起了一個冰罩保護自己。冰罩如同一個大球,將玖蘭千柔扣在裡面,所有的箭碰到冰罩之後,便無法再向裡一步。箭全部都被撞斷,掉落在地上。
玖蘭千柔收起了冰罩,冷冷地看著拓跋真。
拓跋真的臉上流露出驚恐,問道:“你到底是什麼?”
玖蘭千柔勾起了唇角,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輕聲道:“我是從地獄裡爬出的惡鬼,是索人性命的妖怪~”
拓跋真一怔,險些出馬上衰落下來。玖蘭千柔釋放去九尾狐的威壓,所有的戰馬都焦躁不安,不停地亂動著。
拓跋真和葉清弦皆是十分震驚,他們知道這些戰馬害怕玖蘭千柔,就連他們身下的戰馬都受不了玖蘭千柔的威壓。戰馬發了狂,拼命地將身上的人甩了下去。將背上的人摔落,戰馬便亂竄著逃跑了。
拓拔真和葉清弦飛身下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