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們的馬也發狂逃跑了。數千匹戰馬四處亂逃,踏傷了不少士兵。
玖蘭千柔微笑著看著眼前的一切。葉清弦和拓跋真聯合在一起,他們的軍隊不過是人多而已。五十萬大軍不屬於同一個主子,根本就沒有什麼作戰的默契。細說起來,就跟一群烏合之眾差不多。所以,這些戰士很快便亂作一團。
不過,到底是受過訓練計程車兵,混亂了一會兒,便恢復了鎮定。
拓跋真怒視著玖蘭千柔,眼神帶著殺意。葉清弦也看著玖蘭千柔,滿含震驚。
玖蘭千柔笑了笑,冷聲道:“葉清弦,如果你肯就此放手,我可以放過你。”
葉清弦眸色一暗,類似懇求地說:“姑娘,可否不要為難在下?”葉清弦已經看出了玖蘭千柔的不簡單,但是他不能放棄。西岐必須勝利!
玖蘭千柔收了笑,冷聲道:“不能。夫君有命。”
拓跋真怒視著玖蘭千柔,說道:“本王就不信,五十萬大軍奈何不了你。”
葉清弦沒有說話,看著玖蘭千柔的眸子變得晦暗。為了西岐,他也做出了選擇。
玖蘭千柔略有些無奈,淡淡地說:“既然如此,也好。”
拓跋真抬起了手中的大刀,眼神冰冷。葉清弦也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劍,由於過於用力,指節處微微泛白。
玖蘭千柔從懷中拿出冰心玉沁,執扇到眼前。閉上了雙眼,玖蘭千柔在神識裡,對小玉說:“對不起,小玉。還是讓你見血了。我們,速戰速決。”
見玖蘭千柔閉上了眼,拓跋真舉起大刀砍向了玖蘭千柔。葉清弦低頭看著手中劍,微微蹙起了眉,還是向玖蘭千柔砍去。
突然,玖蘭千柔睜開了眼,眸子徹底變成了血紅色。葉清弦和拓跋真一怔,便徹底失去了偷襲的時機。
五十萬大軍也衝向了玖蘭千柔。玖蘭千柔並不慌忙,全身被泛起了乳白色的光芒。玖蘭千柔緩緩地升到了空中,手持冰心玉沁,冷冷地看著地上的人。
眾人徹底震驚了,所有人都知道人是不會發光的。而且,玖蘭千柔飄在空中,根本不像是輕功。
發生的事情太過於玄幻,景陽太守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玖蘭千柔將冰心玉沁緩緩地一到眼前,刷地一下,玖蘭千柔展開了冰心玉沁。素手輕執,玖蘭千柔將冰心玉沁舉過頭頂,向下一扇,冷聲道:“一扇,狂風起。”
語落,狂風捲著沙石席向了葉清弦他們。風力很大,許多士兵不得不將劍插入地中,壓彎身子,以免被風吹跑。
狂風吹得他們十分難受,玖蘭千柔看著這些人在風中凌亂,東倒西歪。再次揚起了手中的冰心玉沁,玖蘭千柔念道:“二扇,山地搖。”
玖蘭千柔說完,土地便晃動了起來。冰心玉沁第二扇,地動山搖,大地裂開口子。許多戰士被風吹得站不穩,又因為大地不停地晃動,掉入了地縫之中。
五十萬大軍已經潰不成軍了,玖蘭千柔眸子裡血紅色不停地湧動著。拓跋真恨恨地看著玖蘭千柔,拖著大刀艱難地躲著崩壞的大地,而葉清弦也沒好到哪裡去。
玖蘭千柔再次舉起了冰心玉沁,冷聲念道:“三扇,妖蓮火。”
話落,詭異的藍色火焰從裂縫中噴了出來。火燒到了士兵的身上,那些戰士們撲到地上,打著滾,求著饒。無論他們怎麼樣在地上打滾,身上的火都撲不滅。
現在的這種情況已經不叫戰爭了,只能稱為單方面的屠殺。許多戰士被玖蘭千柔的火燒得什麼也不剩了,更多計程車兵拼命躲著火焰,掉入了地縫之中。
哀嚎聲充滿了玖蘭千柔的耳朵,玖蘭千柔緩緩地閉上了眼。景陽太守震驚地看著面前的一切,前面哀嚎遍地,如同火焰地獄。而偏偏景陽城門前一米處,一點事情都沒有。
拓跋真四處躲著,也發現了那一片安全地帶。葉清弦與拓跋真對視一眼,衝向了城門。
玖蘭千柔睜開眼,看見了二人,察覺到了兩人的意圖。輕輕地抬起手,捏了一個訣,手上泛起了綠光。就在拓跋真和葉清弦以為自己安全了的時候。地上鑽出了無數的藤蔓,將兩人緊緊纏住。
兩個人被綁成了粽子,動彈不得。腳下的土地也裂開了,藤蔓拖著兩人像裂口處爬去。拓跋真驚恐地叫著,掙扎著,卻無法掙脫。相對於拓跋真的吵鬧,葉清弦很是安靜。
葉清弦只是靜靜地望著玖蘭千柔,看著空中的她大放光芒。直到葉清弦被拖入了深淵,他也還是那樣地望著玖蘭千柔。
玖蘭千柔偏過了頭,看向了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