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般人的力量,應該是吧,再來就沒有了。我能吃能睡,我可以從一個地方走到另一個地方,我感覺得到痛,偶爾還能思考。”
“煽惑者,小子,你是這種人嗎?”
“不算吧。我不覺得自己能夠說服什麼人做什麼事。”
“那麼就是受害者。不是這個就是那個。你不是去做就是被人家做。”
“埃奉先生,我們都是某些事的受害者。只要我們還活著的話。”
“小子,你確定自己是活著的嗎?也許那只是你的想像而已。”
“什麼都有可能啊。你跟我或許都是虛構出來的,我們並沒有實際存在。沒錯,我願意接受這個可能性。”
“你懂得保持沉默嗎?”
“如果有人要求的話,我想自己跟下個人一樣很會保持沉默。”
“下個人是誰,小子?”
“任何人啊,這只是一種說法。我會說話也會沉默,視情況而定。”
“要是我錄用了你,佛格,你可能會愈來愈恨我。只要記得這一切都是為你好就行。我的所作所為自有深意,輪不到你來評斷。”
“我會記在心裡的。”
“很好。現在過來讓我摸摸你的肌肉。我可不能讓病貓推著我在街上跑,對吧?要是你的肌肉勝任不起,那你對我來說就是一無是處的廢物。”
那天晚上我向濟馬道別,第二天早上我把自己的一些雜物放進揹包裡頭,然後走到埃奉在上城的住處。機緣巧合,往後的十三年我再也沒見過濟馬。大環境將我們分隔兩地。到了一九八二年,我終於無意中在下曼哈頓的維瑞克街和西百老匯交叉口碰到他,他已經改變很多很多了,起先我還認不出來呢。他胖了有二、三十磅吧,當他跟妻子和二個小男孩一起走過來時,我其實有留意到他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