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買賣從來就沒有被抓過。”
“我知道你手面廣,底子硬。”大漢用近乎阿談的口吻恭維他,“你和蚌埠集的水虎週三爺有深厚的交情。週三爺與這裡的康老大相互依存,各方面多方關照,你的生意當然無往不利啦!咱們道上的弟兄都知道,你趙東主在南都的聲色場中慷慨大方一擲千金毫無吝嗇,名氣響亮……”
“算了算了!誰不知道我是吃嫩草的老牛?”
柳思以南京上下游的水陸私販小頭頭,頗有名氣的趙東主趙大奎名義活動,藉口途經中部,慕名溜來臨淮光顧河北岸的豔窟。‘中都住了許多皇親國戚、功臣富戶,在鳳陽設有教坊(公娟)以供那些愛此調調的大爺公子享樂。
但這種教坊通常是正常經營的娼家,真正有身分地位的人,畢竟礙於額面,不使前往尋芳。
因此,遠距風陽二三十里的臨淮,便成了尋芳客的好去處,而且是頗為秘密的銷金窟。各種不正當甚至非人道的玩意應有盡有,問題是肯不肯花大錢。
雖則錢可通神,但某些事如果沒有門路是不得其門而入的,錢再多也是枉然。那些有特殊要求的顧客,自會找對門路。趙東主所鑽的門路當然是對的。有備而來,早些日子就安排妥當了。正確的說,是八表狂龍襲擊月華仙子失敗之後才開始佈置的,小妖巫根本就沒把兩個女俘帶在身邊。只有柳思猜出小妖巫引巡緝營的人往南追,人必定藏在相反的方向。往南逃竄是誘敵往錯誤的方向追,以免影響女俘的安全,伯被八表狂龍把人搶走。
“我知道東主的所好。”大漢討好地說:“活閻婆從來就沒讓闊綽的爺們失望過。”
“呵呵!希望如此。哦!在這裡?”他指指簡單又堅牢的園門,“好幽靜偏僻,他孃的!不會是謀財害命的地方吧?”
“東主笑話了!哪有人敢打水怪水虎朋友的主意?活閻婆是很上道的人。咱們這附近也沒有吃了熊心豹膽敢來打野食的亡命出沒。放心啦!弟兄們已經關照下去了。”
大漢拍著胸膜保證,隨即打出一串手勢,園林悄然而開,卻不見有人出現。
古色古香的客廳決難看出是藏汙納垢的豔窟,中院以後的後院,佈置卻別有洞天。活閻婆姓朱,年近花甲滿臉橫肉,同時陪客周旋的中年人叫勞老七,一個姓劉的中年女人。男的人模人樣頗有風度,女的粗衣布裙掩不住豔冶的風華。客套一番,活閻婆欣然肅客至後面的花廳待客。大漢交代了場面話,識趣地告辭走了。
有二個十一二歲的小婢張羅茶水,小花廳異香撲鼻。
如果把這兩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