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巴巴地問道:“趙老師,您是說根本不用邏輯推理就可以完成人工智慧嗎?”
聽到這樣的問話,趙一飛暗地裡搖了搖頭,繼續解釋道:“人工智慧不是不用邏輯推理,而是並不一定非要用邏輯推理來建立人工智慧。我剛才講的這些是基於維度、資訊篩和系統層次變換產生人工智慧的機理。在這種方法裡,可以發現系統自發的整體遷移可以自適應地產生邏輯,而邏輯的出現就意味著人工智慧出現。既然能夠自發地產生邏輯,又何必費那麼大的力氣去規定邏輯呢?再者說,後天加入的邏輯就一定正確嗎?而且根據整體遷移和層次變換結合資訊篩生成的邏輯本身也具有學習性,也就是說可以自發學習,要比現在大量程式設計的人工智慧省去很多人力和物力。這當然是更經濟合算的啦。”
聽了趙一飛的話,問話的那位同學還是茫然地在那裡搖了搖頭,口裡在嘀咕著:“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反到是旁邊的一個研究生物複雜性的同學眼裡露出了驚喜的光芒,顯然他領會了趙一飛這些話的內涵。
看到他們的表現,趙一飛心裡搖了搖頭,雖然西方科學在一定程度上有其先進之處,但這並不表明在所有地方都是先進的。如果在進行科學研究的路途上不能開創出自己的一條新路,而只是盲目地跟隨著某些所謂的先進思想和理論前進,很可能會誤入歧途。太多的中青年科研人員只會盲目地跟從,只想藉著前人的所謂成熟理論的光環開展自己的科學技術研究,但他們根本沒有想過世界上的路本來就不止一條,正如視覺屏帶給世人的是一種完全不同於西方的晶片技術,如果自己當年只是侷限於西方晶片理論,又怎麼可能研製出視覺屏呢?
人工智慧也是一樣,自己的“淘淘”已經存在這麼久了,只是外人不知道罷了,而且“淘淘”自身表現出來的智慧性絕對要強於現在的各種“先進”的西方智慧機器人。可是總有很多人不願意衝破現實,只想很輕鬆地獲取成功。要知道沒有努力又怎麼能夠獲得宏偉的成功呢!這對創新要求很高的科研領域來說尤其如此,但努力不等於死學和讀死書,對科學研究來說,努力意味著在一定知識基礎上要勇於突破舊有知識結構的桎梏,這才是做科學研究的正道啊!
而對於環境治理方面的研究,由於趙一飛本身瞭解不多,自然也不好發表太多意見,只能是從總體上給出一些指導性的建議。饒是如此,同學們還是非常的感激趙一飛的指導。
不過在盧鐸向趙一飛介紹介紹了中國現在的汙染多麼多麼的嚴重後,還是極大地觸動了趙一飛。畢竟河流汙染的結果是生物的死亡和變種等等,而這樣對自然也是一種非常不好的破壞。雖然由於這些年來透過層次變換進行能源節約工程,導致了很多地方能源汙染已經下降了很多,但是在一些地方,尤其是淮河流域汙染問題仍然十分嚴重。雖然經過了大約二十年的環境治理,可淮河流域的水質卻越來越差,這不能不讓中國政府和環境專家越來越頭痛。
國家環保總局副局長周通對這些年來淮河環境治理的評價是:淮河水資源開發利用率已超過65%,遠遠超過國際上規定的內陸河合理開發利用程度25%的平均水平,河道完全喪失生態基流,早已不能稱之為河流。每年的枯水季節,淮河就是死水一潭;而到了洪水季節,則是毒浪滔天,近萬座水庫閘壩的修建導致河流斷流,地下水位逐年下降,水土流失逐年加劇,生態狀況逐年不斷惡化,河流的自然水文性質早在2004年前就已經被徹底改變,淮河早已經完全喪失自淨能力,這也是為什麼從2010年到2015年五年多時間過去了,國家在撥了高達900億的治理費用之後,淮河水治理根本沒見到效果的主要原因。
由於第二天趙一飛就要去北京參加中科院大會,所以雖然對環境治理非常的感興趣,但卻不得不暫時放下這些。於是在和盧鐸商量把所有相關資料透過網路發到趙一飛的信箱後,趙一飛等人在依依不捨的同學們的送別下離開了濱城工學院。而這時,已經是半夜12點了。
第二天下午,也就是2015年7月8日下午,在北京召開的中國科學院換屆選舉大會上,海天碧主席特意列席了會議並作了講話,在講話中,海天碧說道:“現在的中國,正處於繁榮昌盛的盛世之中,在這麼好的國際和國內形勢下,作為擔負著國家未來發展重任的中國科技人員們,你們一定要不負祖國的重託,不負人民的期望,努力創新,開拓進取,爭取為中華民族的進一步發展立下更加卓越的功勳!”
也正是在這次會議上,讓趙一飛根本沒有想到的是,在前任院長魏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