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在她身邊發生的事情,變得不穩。
關芷僱請的保鏢應該不乏對簡單疾病的有效治療方法,根本沒必要用到英方這邊的專用醫師——這病來得急,且時機突然,聯絡到昨天負責收尾的人,在襲擊現場外圈不過五千米的一個狙擊點上發現的某些痕跡,顯示可能那位尊貴的小姐動的手,威廉姆士便找到了病勢猛烈的理由。
強大的精神力,使得那位小姐並不像一般女士那麼神經脆弱,但她一直以來承擔的,也是一般女士絕對不可能經受的巨大壓力,換成任意一個再強大的男性,恐怕也未必比她做得更好,但積累的壓力得不到釋放,被昨天殺人的事一刺激,一下子猝不及防被病魔擊倒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如果不是蕭閒就在身邊的話,威廉姆士想著想著,都覺得被**得有些蠢蠢欲動——按照他的推論,那位下榻在東角樓的小姐,現在恐怕已經病得人事不知了,否則他這位摯友不會剝下那一層掩她耳目的黑霧,而且焦慮形於面上。
心中百般思索著,手指搭成塔尖置於翹起的右膝上,威廉姆士靜靜看著自己的朋友在面前來回緩緩踱步,提出一個最命中核心的問題:“異能人的體質,也這麼容易生病?”
蕭閒踱步的動作慢了一拍,側目掃一眼端坐沙發的威廉姆士,不語地皺了皺眉。
威廉姆士卻從中得到了答案,“原來神也是有弱點的,”他似乎是自語,然後抬頭,“森(sam的譯音,取自閒),我提醒你一句,當神跌下神壇,就很難再扶起來了。”
關芷能形成此刻局勢的最重要基礎,就是她的實力,或者說是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