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杜若的言語刺激到。
杜若此時的狼狽,就像當初困獸般的自己,他刺痛的杜若,又何嘗沒有刺痛自己?
被杜若刺中痛處,他眼裡半是怒火,半是冰霜:“如果我說我沒有其他目的,你信不信?”他右手狠狠扣住了她的兩隻手腕,左手半掐住她纖細的頸項,似威脅,又似安撫。
杜若仰著頭看他,明亮的眼中燃著火焰,她毫不退縮地看入他眼中,巡視久久。
良久,她一甩頭:“放開我,這裡是遊戲,你想攻擊我嗎,我掉血了!”
莫玉感覺她氣勢陡落,滿身尖刺收了回去,依言鬆開她被禁錮住的雙手,雪白的細腕上顯出兩圈青紫,頗為刺目猙獰。
杜若一手撫著頸項,一手揉捏著手腕:“男人都有暴力傾向,再怎麼君子風度,都不能掩蓋野獸本質!”
剛才激動中,兩人都沒有控制住情緒,她卻把責任全歸到了他身上,果真是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莫玉看她誇張地拿出十兩一貼的金創藥來,不禁無語。
兩圈青紫的瘀傷,在白嫩的面板上十分醒目,彷彿在提醒莫玉方才激動下的過失,給女孩造成的傷害。莫玉的目光,移到杜若的被長髮遮住的頸上:如果她剛才激動下不經考慮的否認,說不定他真會一手掐下去……
杜若笨手笨腳的在手腕上貼金創藥,她習慣了給別人貼藥,兩手並用又快又好,但還沒有高瞻遠矚到,早早就練成一手單手貼藥的手藝,也沒想到她的藥,會這麼快就給自己用上,而讓她受傷的,竟然是一貫對女士保持風度的莫玉……
——他本來是要勸她的,沒想到兩人都失去了理智,說起來,也是她自作自受。
一雙手伸過來,修長的手指拿走了她手中的藥貼,右手輕輕拉過她的手腕,將藥貼一頭按在她的瘀傷處,一拉一卷,白色的藥貼便包住了她整隻左手上的瘀痕,動作輕巧而熟練,沒有弄疼她一分,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