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流通商貨,還要建軍,海陸都得上。
左思右想,最終李肆橫下了一條心,既然不能明著來,用上官場那套,那就暗著來、硬著來!百多年後,即便清廷管控強了無數倍,這香港依舊是海盜老窩,香港海盜甚至還在越南興風作làng,連帆數千,人丁十萬。再之後又是滿海的鴉片船,啥時候真被清廷牢牢控制過?這時候香港還沒英國佬來轉悠,清廷在這裡的控制也極弱,正是他一手握緊的好時機。
張應就為此而來,nòng他到這裡再容易不過,請白道隆尋個由頭,跟廣東提督王文雄說想發落一個部下,他就這麼來了廣州府最荒涼最偏僻的地頭。為此白道隆還很是可惜,少了一個跟李肆緊密勾連的管道。
“這船還只是試驗品,先讓小子們玩玩。”
李肆這麼說著,張應頓時一肚子酸水沸騰,這好歹也是幾百料的海船,就給那些司衛小子們玩!?他這個青田公司的外圍人員,什麼時候才能攤上這好處?
“咱們可是海軍了!總司說過的那種海軍!”
船甲板上,孟松海興奮地又跳又叫,正從船艙裡上來的胡漢山冷哼了一聲,趕緊立正行禮:“翼長!”
“船長!叫我船長!”
胡漢山雖然繃著臉,翹起的嘴角卻怎麼也壓不下來,現在他可是這條“銀鯉號”的船長。手下不僅有八十個兵,還有八mén炮,可算是獨當一面的大將了。
“別跟小máo頭一樣,一陣風吹來就翹了尾巴!這才一條小船呢,能叫什麼海軍!?”
聽胡漢山這麼訓斥著,一邊的副手趙漢湘嘿嘿笑了。
“漢山,真當自己是船長了?那金船長怎麼稱呼?”
胡漢山憋住,恨恨瞪了一眼故意拆臺的趙漢湘,卻是無言以對。這船還得靠姓金的老船工帶著十多個船工行船,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