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重責。”
李肆沉吟,兩人的話都很有道理。兩院所代表的民意在北伐復土這事上的確沒太大熱情,只覺得這是不得不為之的華夏大義,而為此大義要付出的代價,讓兩院更為糾結。
這種心態折射到處置滿人事上,西院想要止損,在經濟層面上儘量留住既得利益,東院想的是“補償”狠狠整治滿人,找回點損失。
如果兩院真對北伐復土之事格外較真,就該在處置滿人事上儘量取得一致認識,可現在結果很明顯,在他們看來,這事還沒大過自己身為院事的“風骨”寧可爭得頭破血流,誰都成不了事。
兩院是李肆對英華今日憲治,未來憲政的設計,二十來年發展,到現在雖已能顯民意,分官責,制衡獅虎,但還遠不夠成熟,不足以擔起國是。
可不凌風雨,哪見彩虹?
李肆搖頭:“不,此事不管兩院擔不擔得起,他們都得擔!”
北伐復土,不僅僅是華夏一統,更是華夏鼎革的又一道關口,此路有進無退。
“喔呵呵……那李肆,怕是快氣糊塗了吧!”
北京紫禁城,某個對李肆相當瞭解的人,準確地道出了李肆的前半截心理。
“誰讓他總愛那般作戲,現在可好,為怎麼待我們滿人,他養的那幫清流竟然爭得醜態百出,戲白作了不提,還徒招咱們滿人恥笑!”
抹著一臉爪哇火山泥的茹喜咧嘴笑著,一邊伺候的李蓮英見得那張綻放的泥臉,也是心中發抖,強自笑道:“太后說得對……這兩年,北京城的滿人本都有些發慌,可年頭一翻過來,見了南蠻這場鬧劇,頓時就不慌了。”
茹喜揮手道:“南蠻那兩院清流不過是戲子,怎麼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