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哪來無情。
笑笑,正想要起身告辭,突然又憶起一件事,便又對在想些什麼的人說道:“沈先生,關於你在律師事務所的地下停車場被車撞到的這起案件,我們警方還注意到一個疑點——”
“什麼疑點?”沈拓一聽,顯得有些著急地問。
“按肇禍司機向我們警方錄的口供裡說道,當時他急著把車開出去,是把車開得快了些。但真正造成他撞上你的原因是,就在他快要把車開出停車場院的出口時,面前突然亮起強光,刺得他張不開眼,看不見前方。”
“突然亮起強光?”沈拓皺起了眉。
“有些奇怪,當我們警方去調查那裡時,根本就找不到什麼任何強光照明的裝置。我們認為是肇禍司機在撒謊,可是他十分堅持地說,當時他的確是被強光刺得睜不開眼,才會撞上你的。不然停車場出口處這麼寬,他怎麼還會撞上人。”
盛警官話說到這裡時,深深看了一眼沈拓:“經過調查,我們肯定這名司機沒有與沈先生你有任何利害關係,我們排除了仇殺的可能性之後,發覺,要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事件,那名司機在那種寬敞的地方撞上沈先生你的機率非常低。更何況,那名司機那天晚上沒有喝一滴酒,腦子也很清楚,並且在撞上你的頭一時間,就把你送到了醫院。”
“可是,那名司機所說的強光——我們一直找不到是哪裡發出的?”盛警官難抑地長嘆。
“盛警官,那名司機有沒有告訴你們,當時他撞了我之後,有沒有看到其他人呆在停車場裡?”
“我們問過他,他很肯定地說,沒有。”
“沒有?”
“沒有。那名司機說,當時他撞了你之後,很著急地想找人幫忙,可是當時停車場裡一個人都沒有,他只能一邊守著你,一邊打電話給120派救護車來救人。”
沈拓聽罷,再次陷入沉默中。
“沈先生,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如果你知道了什麼,請你和我們警方合作,我們會盡力幫你查清楚案件始末的。”
總覺得,沈拓掌握了他們警方所不知道的,並隱瞞了起來。
沈拓扯起了嘴角,這麼一個輕微的動作,卻讓人深刻的清楚他在苦笑,有些無奈,有些苦澀。
“盛警官,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沒有什麼可說的。事情,已經出乎常人所想,讓我到現在都覺得難以置信,又怎麼向你說明?”
“沈先生?”聽得出沈拓話中有話,盛警官不禁問。
沈拓卻不再回答,把身子靠在墊在床上的枕頭上後,他閉起了眼:“對不起,盛警官,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了。”
見狀,盛警官只能無奈笑笑,起身離開。
出了病房外,看到了應該是在家裡煮東西的人正坐在病房外的會客椅上。
見到他出來,臉色有些蒼白的人趕緊站了起來,有些緊張,有些生澀地說:“你、你好……”
是一個內向的人。盛警官很輕易就看出來了。
“你好,是不是有事問我?”放鬆自己的表情,盛警官試圖讓自己面對犯人時的堅冷不出現在這個看起來脆弱的人面前。
意外地,他用力搖著頭。
“你不想知道沈拓的事情?”他感到奇怪的挑起了眉。
“想知道,可是不想從別人的嘴裡知道。”
“這樣啊。”回答著的他,靜靜看著內向的人眼裡閃爍的點點光芒。
是一個外柔內剛的人。盛警官又下了一個定論。
“沒事的話,那我先離開了。警局裡還有些事,等著我去處理。”揚著微笑,他客套地說著。
“不打擾你了。”微微一個點頭,也淡淡笑著示意,方才還在緊張的人此時情緒穩定了許多。
也是一個點頭,不再說話的盛警官越過比他矮些的男人,在他的注視下,一步步離開。
傷口已經癒合,也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運氣很好,住院一個月,外界聲稱被車撞得奄奄一息的沈拓在醫生的同意下,得以回家療養。
在不放心的愛人的要求下,沈拓躺在柔軟舒適的臥榻上,什麼都不用做,靜靜看著他住院的這些日子來瘦了許多的身影忙碌地準備他住院一個月後回家的第一餐。
整整一桌菜,就在沈拓的面前,變魔法似的一道道擺了出來,就在程涉把飯端出來,看了一眼整桌的菜,滿意地點點頭後,朝沈拓走過來時,一直安靜的沈拓問:“涉,為什麼你什麼都不問?”
呆了一下,因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