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你···寧兒···”
“母親,您真的疼我嗎?真的在意蕭家百年世家的名聲嗎?”蕭寧表現出很失望,向前跨了一步,雙眸灼灼,一字一句的說道:“高僧入府降妖除魔,我還有何面目呆在蕭府,呆在建康城,有何臉面當蕭家的大小姐?”
蕭冀錚看了眼繼妻,蕭寧的話他顯然是聽進去了,可繼妻平時疼愛蕭寧的表現是做不得假的,蕭冀錚道:“你母親是關心則亂,思慮不周。”
蕭寧言語清晰,神志清楚,不似鬼祟纏身,蕭寧趁機道:”就算你疼我,可你也不能至蕭家名聲於不顧,您是蕭家繼夫人當家主母,怎能如同外面無知的村婦?你趕不上我娘多矣。”
李氏見夫君沉默不語,心慌意亂,媚藥對蕭寧無用?她何時變得言談如此犀利?繼室夫人,名門氣度,趕不上大姐是李氏最痛之處,“寧兒,我是為了你。”
“為了我?將奶孃和紅袖都打發了?母親,您的話我能信嗎?”
“兒媳將誰給打發了?”蕭老夫人扶著鴛鴦從外面走進,冷然的眸光在看向蕭寧時露出點點欣慰,推開蕭冀錚攙扶的手,低喝:”你還不如蕭寧。”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故事某閒寫得很認真,也很用心,蕭寧現在只有十歲,得先有一定的根基才能追求自己的要的人生道路,痛定思痛後,蕭寧才會反思前生,重生後不反思,很容易重新走上前路的,前生的一切交代完畢,蕭寧開始新生活了,繼母是一定要虐的,前生蕭寧多痛,今生繼母就會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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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禮佛 。。。
蕭老夫人落座後,淡然的說了一句:“跪下。”
蕭家家主蕭冀錚不敢有二話,跪伏於地,“母親。”
百年蕭家真正主母的威勢,不單單是憑著孝道,是老夫人的氣勢,世家貴婦的氣勢,蕭寧彷彿明白了。
“母親,請息怒。”李氏同跪,盈盈水目櫻唇輕顫,“是兒媳的錯,不關夫君的事兒。”
老夫人道:”蕭冀錚,你來說,我為何讓你跪下。”對急於表現夫妻同心的李氏視若無睹,“說。”
蕭冀錚後背一緊,“聽婦人之言,請高僧入府錯一,蕭寧病患,不延請名醫錯二,怪力亂神,罔讀聖賢書錯三。”
蕭老夫人道:“就這些?”
這些還不夠?蕭冀錚垂頭,“請母親訓示。”
“不信生女聽信妄言是錯,蕭寧變化,不尋緣由,歸結鬼神是錯,遺忘原配,寵於繼室,不收禮教是錯。”老夫人言辭犀利,“我同你講過,蕭家家主為人處事靠得是你明辨是非的腦袋,不單單是你那雙眼睛。”
蕭冀錚叩首,“兒子知錯,自行自罰,不敢再犯。“
”每日一醒,是蕭家祖旭,記在心裡。“
”是。“
蕭老夫人緩了語氣,“蕭寧,攙扶你父親起身。”
“是。”蕭寧親自攙扶起生父,蕭冀錚見柔弱的女兒蕭寧,心存憐意,好在蕭寧方才言語阻止請高僧捉妖,若不然母親會更生氣,蕭冀錚為父,拍拍蕭寧的手,蕭寧適時的向蕭冀錚展露孺幕之情,前生她就不懂得表現,今生不能再錯過。
”蕭寧,跪下。”
蕭寧心甘的跪倒,“恭聽祖母訓示。”
老夫人懶得看還跪著的李氏,輕視,徹底的輕視,李氏差一點將舌尖咬爛了,忍,忍字頭上一把刀。
“訓示倒也談不上,蕭寧,我們是你至親之人,你信不過我們?”
蕭寧抬眸,搖頭道:“不是的,是我沒機會說。”
“回祖母,我在翠屏山得見一隱士高人,機緣巧合受他幾日訓導,憶往事,明是非,通世俗,孫女受益良多。”
蕭老夫人頷首,李氏插話:“寧兒,你確信是隱士高人?”
銀光一閃,一隻兔子從外疾馳到蕭寧身前,順著蕭寧垂下的胳膊而上,坐在蕭寧肩頭,蕭寧手指摸了摸兔子的額上的容貌,“是高人相送。”
李氏再說不出話來,銀光垂耳兔,老夫人笑道:“祥瑞吉兆,能讓銀光垂耳兔認主者,世間罕見。”
“我還得了一部書,是要總給父親的,是紅袖和奶孃保管著。”蕭寧順勢起身,屋子裡只有李氏還在跪著,蕭寧環視四周,略帶好奇的問道:”我怎麼沒見到她們?“
“寧兒,我是看你會睡不醒,帶你責罰陶媽媽,你身邊的大丫頭紅袖起了疹子,我命趙媽媽送她去偏院養病。”
蕭老夫人大搜:“紅袖我見到了,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