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我自己來洗吧。”於是青年將自己必須替母親洗腳的原委一說,母親很理解,便按兒子的要求坐下,等兒子端來水盆,把腳伸進水盆裡。青年右手拿著毛巾,左手去握母親的腳,他這才發現母親的那雙腳已經像木棒一樣僵硬,他不由得摟著母親的腳潸然淚下。在讀書時,他心安理得地花著母親如期送來的學費和零花錢,現在他才知道,那些錢是母親的血汗錢。
第二天,青年如約去那家公司,對社長說:“現在我才知道母親為了我受了很大的苦,你使我明白了在學校裡沒有學過的道理,謝謝社長。如果不是你,我還從來沒有握過母親的腳,我只有母親一個親人,我要照顧好母親,再不能讓她受苦了。”
社長點了點頭,說:“你明天到公司上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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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來自天堂的紅玫瑰——夫妻情深(1)
“永遠”只有兩個字,卻沒有人也沒有文字可以說得完全,它也不會隨著生命的短暫而消散。真正的愛永遠是藏在心裡的,儘管天會變、人會老。
1.深深的愛
埃德溫?帕爾默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草率成婚的人當中,有一對性情熱烈、引人注目的年輕夫婦——克拉拉和弗萊德。他們住在芝加哥北邊的密執安湖畔,我是他們的鄰居。
克拉拉和弗萊德婚後,除了有幾次短暫而熾熱的共同生活之外,大部分時間是天各一方,長達幾個月叫人煩惱壓抑的分離。接著,他們像許多同代人一樣,不得不回到平凡沉悶的生活軌道上,在惴惴不安的環境中,天天廝守在一起。
1919年勞動節後的一個晚上,他們爭吵起來。幾個月以前,他們已經有糾葛了。儘管他們依然相愛著,可兩人的婚姻已經岌岌可危了。他倆甚至認為:兩個人總是在一起,既愚蠢又陳腐。所以,這天晚上有個叫查理的朋友要來接克拉拉,而弗萊德則跟一個叫埃雷妮的姑娘約好一起出去。
這對年輕夫婦一邊喝雞尾酒,一邊等待朋友的來臨。弗萊德刻薄地開查理的玩笑,於是,爭吵又爆發了。這天晚上,雖然他們的關係還沒到決裂的地步,不過他們的確是準備分道揚鑣了。
突然,一陣震耳欲聾的汽笛呼嘯著打斷了他們的爭吵。這聲音不同尋常,它突然響了起來,接著又戛然而止,令人膽戰心驚。一英里以外的鐵路上出了什麼事,無論是克拉拉還是弗萊德都一無所知。
那天晚上,另一對年輕夫婦正在外邊走著。他們是威廉?坦納和瑪麗?坦納。他們結婚的時間比弗萊德和克拉拉長,他們之間存在的那些小芥蒂早被清除了——威廉和瑪麗深深地相愛。
吃了晚飯,他們動身去看電影,在一個火車道道口,瑪麗右腳滑了一下,插進鐵軌和護板之間的縫兒裡去了,既不能抽出腳來,又不能把鞋子脫掉。這時一列快車卻越駛越近了,他們本來有足夠的時間透過道口,可現在由於瑪麗的那隻鞋搗亂,只有幾秒鐘時間了。
火車司機直到火車離他倆很近才突然發現他們,他拉響汽笛,猛地拉下制動閘,想把火車剎住。起初前邊只有兩個人影,接著是三個,正在道口上的鐵路訊號工約翰?米勒也衝過來幫助瑪麗。
威廉跪下來,想一把扯斷妻子鞋上的鞋帶,但已經沒有時間了。於是,他和訊號工一起把瑪麗往外拽。火車正呼嘯著,朝他們駛來。
“沒希望啦!”訊號工尖叫起來,“你救不了她!”
瑪麗也明白了這一點,於是朝丈夫喊道:“離開我!威廉,快離開我吧!”她竭盡全力想把丈夫從自己身邊推開。
威廉?坦納還有一秒鐘可以選擇。救瑪麗是不可能了,可他現在還能讓自己脫險。在鋪天蓋地的隆隆火車聲裡,訊號工聽見威廉?坦納喊著:“我跟你在一起,瑪麗!”
說那天晚上制止弗萊德和克拉拉爭吵的是那列火車的汽笛聲,這不符合實際。但是,鐵路道口發生的事情的確截住了許多行人,查理就是其中之一。他沒去接克拉拉,而是開車回了自己的家,他拿起了電話。
弗萊德拿著電話說:“我想你是要克拉拉接電話吧?”
“不,跟你說就可以了,”查理的聲音異常柔和,“我不去找她了,弗萊德,你告訴她。”弗萊德問出了什麼事,查理似乎不知從何說起,“你認識坦納夫婦嗎?”他問。 。 想看書來
第四卷:來自天堂的紅玫瑰——夫妻情深(2)
“坦納夫婦?坦納夫婦……”弗萊德竭力思索了一下,“啊,對了。他們一直不怎麼出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