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澧夜拉著他的手不放:“她到了東跨院你都不來找我?”
“她問完話就走了,我攔也攔不住。”宛誠如看看他,似乎感覺雞同鴨講,搖搖頭,嘆息一聲就走了。
如果說,同時痛恨宛家和西涼太子的,好像只有她了吧?
裴澧夜皺了一下眉頭。
男人?
她難道又找了另外的男人,這個男人竟然還幫她出氣?
這麼厲害的男人,她是從哪裡找來的?
難怪這麼久都找不到她,原來有這麼厲害的男人保護她。
西涼人?
她找了西涼人?
裴澧夜皺了眉頭,看著白璱,咬牙切齒地道:“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把她找出來!”
“是!”白璱點點頭,忽然發現頹廢數日的主子今日好像忽然變正常了,他不是整日都忙著找那個姓宛的女人嗎,總算是想要找男人了。
理事了,看來是恢復過來了。
那個女人,大概是跳河死了,以後再沒人可以左右裴澧夜的思維,很好,很好!
——【高興太早的分界線】——
上京,何府。
宛若卿快馬帶著何伯回府,後面跟著錦繡和蘇煥。
“這是怎麼了?”有下人看到臉色慘白,血肉模糊的何伯,和滿臉塵土的宛若卿,都嚇了一跳。
“受了傷,我已經給他點了穴道止血了。”宛若卿簡短回答,將何伯扶進房。
錦繡有些擔憂地看著自家小姐:“小姐,你去洗個澡吧,何伯的傷口我和我爹會處理的。”
蘇煥也點點頭:“主子,天大的事情,等大家商議以後再說,人先別跨了。”
宛若卿深吸一口氣:“是我太沖動了,這裡先留你們處理,我先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