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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老奸巨猾的將責任推得乾乾淨淨,然後有些後怕地看著滿屋子計程車兵。
四百精兵啊,還是他們一直懼怕的西涼精兵,居然只一上午的時間,被一個人全部掃傷在使館裡。靚。靚。女。生。…最新章節
那個人還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四百精兵,恐怕無一人生還!
如果這個人是東陵人,他一定要招她入伍,如果這個人是西涼人……
霍格打了個寒顫,不敢再多想。
正文 忍不住,還是想打!
裴府,裴澧夜趕到東跨院的時候,只見主房的大案臺已經全數碎裂在地上,成了屑渣。
宛誠如癱坐在牆角,早就昏死了過去。
大夫已經匆匆趕來,讓大家不許動,宛相爺的身上多處骨折,若是隨便動了大概就骨頭移位了。
“大夫,這裡還有一位呢。”兩個小學徒抬著宛家奄奄一息的若離小姐走了過來,還好是摔在花叢中,只有個手骨折了,其他地方的骨頭都沒事,只是臉腫得跟大包子似地,口水還在往外流著,滿臉的茶花刺。
兩人目前俱都昏迷中。
另外一個受傷,但是還清醒的是喬氏,此刻她正喝著定驚茶,驚魂未定地說著她的見聞:“我就看到一個男人,滿臉的灰,見到若離就過來打,若離把我擋在前面,他就把我拎起來丟了,好在丫鬟們接住我了,我只是傷了腿。”
“沒看清是什麼人嗎?”裴澧夜皺了眉頭。
什麼人這麼大膽,到裴府打了當今相爺和相爺的女兒可以揚長而去,關鍵是,喬氏似乎並不認識“他”?
“臉上全是灰,可是我又覺得有點熟,可是慌亂之中,哪裡看的那麼清楚?”喬氏坐在床上大聲喘著氣,“我想來想去,也想不出認識這麼一個男人,我一般認識的,都是京中貴眷,哪裡見過這樣的男人?”
宛若卿一身男裝,喬氏自然是往男人身上想了,壓根就沒往女人身上靠。
“這麼厲害的人?”裴澧夜皺了一下眉頭,把江湖上排名前十的人物都想了一遍,愣是沒有一個和喬氏述說的人有一點相似的。
聽那些丫鬟們說,那個“男人”是赤手空拳進來的,那麼,那案臺,莫非是“他”用手拍碎的?
這個內力……靚。靚。女。生。…最新章節
那可是青石案臺,光檯面足有三四寸(十幾厘米)厚,若是幾掌就拍碎了,該是多可怕?
(裴澧夜還不知道,宛若卿是一掌拍碎的,私心裡想著應該是幾掌)
裴澧夜比劃了一下,想想自己能不能拍碎這青石案臺。
答案是可以的,不過似乎應該用上近十層的功力,應該可以一掌拍碎。
他的武功,在江湖上已經是頂尖的了。
江湖上何時出了這樣一個人物,而他完全不知情?
裴澧夜想到這裡,背後頓時有些涼颼颼的。
這幾日他一直狂躁暴怒地想找宛若卿,所以一直沒有留意江湖和朝堂的事情,如今看看這場景,自己似乎也沒有辦法再沉迷下去了。
“國主。”白璱走了進來,“可有眉目沒有?”
裴澧夜搖搖頭:“這個人似乎很可怕……”
“剛才霍格將軍去見東陵國主了,進宮之前,託人給我們傳了個話。”
“說了什麼?”
“說有個滿頭都是灰的男人,使長鞭挑西涼使館,傷了太子四百精衛,沒有一個死亡的。”白璱將得到的訊息一字不漏傳給裴澧夜,“他們懷疑那個男人是西涼人,後來被一個蒙面人帶走了。”
“滿頭灰的男人?”裴澧夜皺了一下眉頭,除了長鞭,其他倒是很符合來東跨院搗亂的這位。
鬧完了裴府鬧西涼使館,這人到底是誰啊?
耳邊忽然響起前幾日宛誠如的聲音:“御世國主,我家那個九丫頭,你就別找了吧,她正在查她親孃的死因,都查到老夫身上了。”
當時的裴澧夜只是很激動地拉著宛誠如的手:“你見到她了?”
“是啊!”宛誠如點點頭,“你小心些,別讓她查出端倪,不然,恐怕有大麻煩。”
“什麼麻煩,你在哪裡見到她的?”
“她到東跨院來找我,我見到她了。”宛誠如發現對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不由便沒有仔細說,“反正此事我已經告訴西涼太子知道,此次過來,只是知會你一聲。若是她來找你,能將她留下便最好,不然,說不定我們都有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