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那藥膏時候說了一句:這個新王妃怕是不簡單啊!
他的話,總不會有錯吧?
可是看看眼前這個榆木疙瘩,會是耍陰謀手段的人物嗎?
不過這事難說,畢竟她是宛誠如的女兒啊。
裴澧夜皺了眉,陷入沉思。
他一沉思,宛若卿便更確定了,他目前,肯定只是懷疑而已,心中應該還沒有答案吧?
這樣事情便還有的救。
不過,這起疑心了,也不是好現象啊,看起來,自己這幾天得小心一些了。
定定心,過去幫裴澧夜倒了一杯水,遞上前,手也不抖,腳也不顫,穩穩當當。
“你也坐吧!”裴澧夜陷入深度沉思,終於決定不要這個女人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影響自己的思路。
“是!”宛若卿也沒有異議,她早就走煩了,誰高興伺候他大爺?
又是沉默,兩個人永遠都沒有共同語言。
宛若卿覺得這樣的相處挺好的,等他以後越來越煩她,就可以不來她這裡了,這樣就最好了。
兩個人都一路自己打著小九九,誰也沒開口說話。
“他們走了!”裴澧夜忽地起身,撣撣身上看不見的灰塵,瀟灑走人,留下一臉茫然的宛若卿。
外面的人走了,宛若卿自然是知道的,可這個姓裴的,走得也太決絕了一些,甩甩袖子就走了,還真不留下半片雲彩。
他想到,或者想通了什麼,還是怕自己的病依然會傳染給他?
宛若卿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