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覃易如此急色。
“你想幹什麼?”那小女孩的爸爸看起來只是後天中期,卻鼓起勇氣,把小女孩護在身後,隔絕覃易那可惡的眼光。唯恐覃易獸性大,強搶民女,以他們父女的功力,絕對無法反抗。因此儘管他護著小女孩,卻面色如土,雙腳打顫,如果不是不可能,只怕他就要奪路而逃了。
“哦!”,覃易彷彿彷彿大夢初醒般,摸摸嘴角,在旁人看來,那就像是在擦去嘴角邊的唾液般,他嘿嘿笑著,點著頭道:“小妹妹很好,很好……。”
包括風無涯在內,在場的人都打個寒顫——大灰狼露出尾巴了……
“實在太好了,沒想到小妹妹的資質竟然是萬中無一的修真體質,如果修真的話,簡直是前途無可限量,小妹妹,你願意拜我為師麼?”
“啊!”在場的人都張大嘴,沒想到覃易看了這麼久,竟然是在看那小女孩的資質,看來大家都誤會了啊。
“要不然大家以為我在看什麼?哎,小妹妹為什麼叫我壞蛋啊,還有這位大叔,不用這麼小心,我是不會傷害巾幗小妹妹的。”
叫巾幗的小女孩沒想到自己表錯了情,不由得羞紅了臉,跺著氣道:“誰要做你的徒弟,我才不拜妖怪做師父呢。”
她的爸爸卻大喜,儘管不知道覃易的實力有多高,但根據他那恐怖的氣息來看,比起他包括和他的女兒卻是高得太多了,修真之人,最難得最渴望的是什麼,就是有個好師父,能拜一個實力如此高的修真為師,實在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簡直如天上砸下來一座金山般。
絕對不能錯失這個機會,為女兒爭那一線機緣,這是他腦中的唯一念頭。
連忙道:“感謝大王,巾幗,你往哪裡去,還不過來拜師?”他喝住那正往外走的巾幗。
巾幗高嘟著嘴道:“不嘛,我不要拜他為師,他那麼難看。”
覃易汗了一個,他如此威武霸氣的霸王甲竟然被她說成難看。
小女孩的父親此時卻聲色俱厲,鬚毛俱動:“過來!”
那巾幗似乎很少見到她父親這麼嚴厲,不由一呆,不敢不聽,乖乖地回來。
巾幗的父親痛心疾:“你怎麼如此不懂事?這位大王肯收你做徒弟,那是你天大的福份,你竟然說不要就不要,還出言不遜,是不是想氣死我?”
又向覃易拱手道:“小女不懂事,都怪我和亡妻平時慣壞她了,唉,現在她性子如此桀驁,大王莫怪。”覃易笑道:“不用稱我為大王,我以前叫烏摶,現在叫覃易了,算起來我和鳳巾紅平輩,就以平輩相稱即可,不知兄弟怎麼稱呼?”說話十分客氣。
旁邊的風無涯翻著白眼,鳳巾紅的丈夫跟覃易平輩,而覃易卻稱那小女孩為小妹妹,那不是亂套了麼?平時不見覃易如此客氣,如果他客氣,必定有所目的,現在他放下姿態來說話,都是為了什麼?難道你那點色心我還不瞭解?竟然借收徒之名來接近這美麗的小女孩?
風無涯對覃易拋去一個鄙視的眼神。
不過風無涯也有點詫異,到了他這種境界,對美色什麼的儘管會欣賞,但卻不會再花進精神去,畢竟他們最大的目的在於修真,其他的都在其次,因為以他們的實力,要什麼樣的天仙國色沒有?更何況是覃易那恐怖的實力了。
他卻不知道覃易本不是這世界的人,在地球上連女孩子的手都未牽過,自然免疫力沒那麼高。
覃易不管他,只是態度親切地看著鳳巾紅的丈夫,似乎如熱情好客的謙謙君子般。
鳳巾紅的丈夫惶恐地道:“不敢,在下花中書,小女花巾幗。在下本是書生一個,認識巾幗後才開始修真,功力低下,慚愧,百無一用是書生,以前巾幗山賊團都是由亡妻巾紅一個人主持,現在巾紅已去,在下惶然不知所措,只能來投靠大王了,只希望大王能收巾幗為徒,小女一向被我們慣壞了,不知何時會惹出大禍來,只希望大王能好好管教她,收收她的性子。”
仍是一口一個大王。
覃易不禁皺皺眉,這花中書,性格偏向溫和中庸啊,也不怪得以前鳳巾紅如此潑辣了。不過他口中仍是客氣地道:“花兄不用擔憂了,只要在這山上,覃某可保你們平安。至於巾幗拜不拜師,仍要看她個人願不願意才行。”
花中書對花巾幗厲聲喝道:“聽到沒有?還不快過來拜師?今天若你再使小性子,你就不再是我花中書的女兒,從此不要再叫我爸爸。”花中書為了花巾幗能拜師,這麼大火,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花巾幗被花中書嚴厲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