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視到裡面一絲一毫,不僅有衛生間,還有會客室和娛樂區。
她已經在門口猶豫了半小時,不知道怎麼面對被自己打得頭破血流,縫了針,說不定還破了相的胡勤。
嘖嘖,她心裡都暗自佩服自己,那麼好看的男孩子,真的傷了臉,她就是真的造孽了,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是怎麼下得去手的!
忽然,門一開,一個不到20歲的小護士,低著頭飛跑出去,景慼慼看見,她臉頰上還掛著兩團可疑的紅暈。
她疑惑著往裡面看,看不見,輕手輕腳地往裡走,一直走到床邊,一掀被子,床上居然沒人!
心頭一驚,景慼慼這才反應過來,可能是胡勤那小子又設下了圈套。果然,她剛要動,就被人從後面猛地抱住,兩雙大手,“不經意”地攏住她胸前的柔軟!
“啊!”
她想也不想,方才的“懺悔”霎時飛到九霄雲外,手裡的花用力向後面一砸,無數花粉和跌落的花瓣,甩了胡勤一頭一臉。
“瘋女人!”
胡勤被那劈頭蓋臉落下的顆粒迷了眼睛,咒罵一聲,只好鬆開她,指頭上似乎還殘存著她的軟,她的柔。
“老子眼睛迷了!過來給我吹一下!”
他氣急敗壞的,用手搓了兩下,不僅沒好,癢得更厲害,一雙眼睛已經紅如兔子。
景慼慼站穩,見他沒了攻擊性,這才遲疑上前,問道:“真的?”
“你瞎啊?”
她湊上去,翻開胡勤的眼皮,果然,一些發黃的花粉顆粒黏在他的眼球上,眼珠子已經被磨得痛紅。
“你別動啊,別動。”
她踮起腳,抱住他的頭,緩緩伸出舌。尖,輕輕觸到他的眼珠,不敢施力,淡淡地舔了一下。
胡勤整個人身子一顫,只覺得好似電流擊穿身體,麻酥酥的,軟綿綿的,使不上力,幾乎站不穩了,他甚至滾動了幾下喉結,低低地發出了一聲呻|吟。
見他要動,慼慼趕緊抱緊他的肩,以為自己弄疼了他,趕緊哄道:“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她哪裡知道,這小畜生暗爽呢,最好一直不要好,抱著自己,還“舔”著自己,這感覺要多美好有多美好!
這小嘴兒要是舔的不是眼珠子,舔的是他現在渾身上下最硬的地兒,該多美!
景慼慼又重複了一遍,叫胡勤動動眼睛,果然,舔出來就好多了,雖然兩隻眼睛還是很酸澀,但起碼不磨了,他啞聲道:“好了……”
話音未落,一道冷冽的男音響起,似乎按捺著隱隱的怒氣,驚醒了兩個人。
“你在幹什麼!”
從胡勵的角度望過去,兩個人抱在一起,景慼慼甚至踮著腳,摟著胡勤的肩,唇就在他的臉部不遠處。
這姿態曖昧異常,叫人不得不想入非非,心生綺色。
不知道為什麼,景慼慼從認識胡勵以來,就有些怕他,加上現在知道了自己居然是他曾經的妻子,更加無措,趕緊跳開一步,囁嚅道:“沒幹什麼……”
相比於她的驚慌,胡勤倒是很坦然,一指自己眼睛,嬉皮笑臉道:“我迷眼了,嫂子給我舔呢,嫂子的舌頭可真好使,又軟又滑,可舒服了!”
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怎麼聽怎麼刺耳,果然,胡勵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把給胡勤帶的東西放在床邊,有換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又交代了幾句。然後,他一把拉起一邊臉色緋紅的景慼慼,連句道別的話都沒和胡勤說,就往外走。
“哎……那個……我改天再來看你……”
景慼慼被拖著,扭過頭衝胡勤抱歉地喊著,就看見胡勤吊兒郎當地靠在牆上,衝自己來了個飛吻。
手上的力氣驀地加大,慼慼最怕被人當動物園裡的猴子看,走廊裡都是醫生護士,她不敢動怒,只得壓低了嗓音道:“胡勵!你發什麼瘋!你給我鬆手!”
胡勵在前面,走得飛快,一直將她拽到了醫院的停車場,掏出鑰匙,拉開車門將她硬往裡塞。
景慼慼不服氣,拼命想要下車,無奈自己不是他的對手,車裡陣陣涼氣倒也勝過外面刺眼的光,她索性靜觀其變。
胡勵上了車,卻沒著急開,看得出來,他的心情很不好。
靜默。令人窒息的靜默。車裡的空氣放佛都凝滯了一般,從男人身上隱隱傳來的幾不可聞的香水味道鬼魅般的鑽入景慼慼的鼻孔,她情不自禁地一吸氣,像是被蠱惑了一樣,有些頭暈目眩。
就在景慼慼再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