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口,柳枝腰,最要命的是,她的上半身是全然裸著的,腰際以下,鬆鬆地裹著一席白色的薄被。
不消說,這個女人是景慼慼。
更不消說,這是個能迷死男人,榨乾他們精|血的尤|物。
她的表情冷冷,黑色寶石般的雙眼直視著鏡頭,這姿勢不像是偷|拍,倒像是女人對著鏡頭在嘲笑著什麼。而在她的手邊,是一個同樣赤|裸的男人,雖然緊閉著雙眼,卻叫景慼慼一眼就認出來,那是胡勉!
“這……不是、不是我!”
景慼慼像是被燙到了一樣,將手裡的照片飛快地扔在地上。
這還不夠,她甚至氣急敗壞地將雙腳踏上去,腳下的運動鞋狠狠地踐踏著。
“我這裡有很多,隨便你踩!”
胡勉抱著雙臂,眼裡射出一股寒光,他抓住她揮舞的手臂,將她拉向自己懷裡。
“景慼慼,你是不是很驚訝,軍區首長的女兒,大院兒裡的公主,居然在婚後去英國做了妓|女,每次的‘特殊服務費’高得令人咋舌。第一次接的客人,居然是自己丈夫的大哥,這聽起來是不是太過諷刺了?!”
他一口氣吼完,將她的下頜狠狠攫住,不許她晃動腦袋,逼迫她看向自己。
“你、你要說什麼……胡勵……他知道這件事……”
景慼慼笨拙地開著口,她不知道在這個時候說出“胡勵”,是為了證實她的不在意,還是拿他當擋箭牌。
她在他懷裡瑟縮著,背脊一僵硬,全身幾乎都陷入了痙|攣,牙齒瑟瑟地不停咬著。
看出她的嘴硬,胡勉危險地露出牙,衝她笑了笑,這一笑,令景慼慼更加害怕起來。
“你覺得,做出這樣寡廉鮮恥事情的你,還能配得起我們胡家的名聲麼?你現在裝作不記得以前的事情,是想用這個方法,來逃避責任麼?”
景慼慼吃力地掙扎著,胡勉終於鬆開了手,她後退兩步,終於失去重心,歪在了地上。
“老爺子生病了,你記得跟胡勵抽空回趟家。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