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2 / 4)

著於繼成的肩膀,其他幾個六連的訓練尖子也被點了將。同時他也後悔剛才的問話,軍人以服從為天職,還問人家同意不同意,純屬多此一舉。

“喂,喂,我說老王,你這幹嘛呢?拉壯丁還是論堆挑瓜?我809團供你們幾十個人白吃白喝了兩個多月,末了,你們還要把我的人弄走?天底下有這麼便宜的買賣?”

剛剛還興奮得差點把桌子拍碎的團長,頓時一臉憤怒,那哪是調七八個兵,分明是在挖他的心頭肉。

“老錢,你要覺得不平衡,就開個價碼,我特種大隊範圍內可調動的一切資源,除了人和武器裝備不能給你,其他的你要啥給啥,我王德忠如果說半個不字,全家不得好死。”

這王大隊長再次發了毒誓,充分體現出對六連這幾個尖子的喜愛。

“老王,你們特種大隊除了人和武器還有啥?我們部隊沒了人和槍還能叫啥?就是他媽的一座空廟。你在這起誓發願的沒個屁用,老子不會上你的套。”

“這麼說你是不想給人嘍?好言相勸你不聽,到時候我把人帶走,你們半點好處撈不著,可別怪兄弟事先沒通融。”

王大隊長看似粗枝大葉盛氣凌人,實則詭計多端。這幾天比武他就一直沒閒著,早把六連的訓練尖子們揣在心上了。同樣是足智多謀,六連的“小諸葛”馬千里只知道排兵佈陣,哪想到還有更深層次的人才之爭。

“老王,你把我們809團當什麼了?你們特種大隊的預備役?你這可是獅子大張口啊,一下調七八個兵難道不需要透過我們?這部隊是你家開的?你這也太霸道了吧?告訴你小子,我們團在戰場上南征北戰的時候,你們特種大隊甭說建制番號,連特種這兩個字還沒造出來呢。”

“老錢,你要向前看,別老抱著過去的榮譽過日子。陸軍部隊的未來發展方向是什麼?我們特種大隊雖然歷史短,但在未來戰爭中的作用大,理應地位高。集團軍常委會上已經達成共識。于軍長親自指示,‘此次參加國際偵察兵比武,為軍隊為國家爭榮譽,我們軍必須全力以赴,要錢給錢,要物給物,要人給人,各項工作都要為此次比武讓路’。咱們得學會顧全大局,講政治啊。”

王大隊長像是語重心長,其實心裡真急了,比對抗輸給六連還急。大嘴一咧,哇哩哇啦,說的義正辭言,還搬出“聖旨”不給團長一點反駁的機會。

“老王,你們調人可以,但這六連的兵可不是說調就調的,當年軍長還在我們師當師長的時候,就親口做出過指示,調六連的兵必須透過師裡,必須要師長、政委簽字才行。”

理論水平和工作經驗豐富的政委關鍵時刻挺身而出,不甘示弱,以牙還牙,也祭出了尚方寶劍。

“好你個摳門老錢,好你個黃老邪,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這幾個人老子要定了,師長、政委的簽字調令明天就給你們送來……”王大隊長兇相畢露,扔下一句,掉腚走人。

團長當時連哭出來的心都有,只恨自己不該在酒桌上跟王大隊長叫板,搞什麼比武,這下好,贏了一場民間組織的對抗,失去快一個班的弟兄,得不償失。這官司打到軍長那也贏不了,油炸屁股——輸定(酥腚)了。

幾個首長在戰士們面前毫不避諱,爭得面紅耳赤。還是政委經驗老道,先拉團長,後拉王大隊長。用話語,用眼神告訴他們,這不是說話的地方。

首長們的爭執被於繼成聽在耳裡,深埋在心裡。突然間成了爭搶物件,成了香波波,於繼成像從醜小丫一下變成了白天鵝。他的身體突然失重,像在太空旅行一般輕飄飄的,心也快飛出了嗓子。這幾槍打的真暢快,這一炮是打響了,為連隊為團隊爭了面子,更大的機會隨之而來。特種大隊,國際偵察兵比武,晃如夢境,不興奮得發狂就不是十六歲的年輕人了。

可他畢竟是將門之後,知道內斂,知道低調,知道這個時候需要不動聲色,在沒有得到確切的調動命令之前,什麼都有可能發生。他極力控制,壓抑著滿心歡喜,幾乎把一身的骨頭節壓出咯咯的摩擦聲。他知道這事不簡單,恐怕要經歷一番波折,除非亮出軍長兒子的底牌,否則很難跳出步兵六連,走到特種大隊的佇列中去。

兩團頭跟王大隊長唇槍舌劍小孩似的鬥嘴皮子,幾個六連的幹部在一旁也叫苦不迭。他們叫不出王大隊長的名字但久仰“王大白話”的威名。此人能量極大,除了槍法出眾武藝超群,一張大嘴更是了得,據說死人都能給說活。集團軍範圍內一提“王大白話”誰人不知?特種大隊在全集團軍的待遇哪個不曉?特種大隊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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