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麻煩了!”
“我給你兩大塊假山大小的明心石,你自個兒切去,能切多少切多少,你看如何?”
聞言,陸仙淵頓時如遭雷轟,腦海裡滿是迴盪著‘假山大小’這四個字……
咕嚕……
饒是以陸仙淵的見多識廣,此刻也是吞了口唾沫,但他依舊強撐著不肯認輸,閉上眼睛,一隻手指向上指,說道:“那我還要風悠煙水,至少你得我撈九壺,否則……”
“我給你整整三大池子,一滴不少,你看如何?”
陸仙淵:“……”
他狠狠一咬牙:“那我還,還要琴魄石膏……”
“我給你切三百斤,不然五百斤?一句話的事!”
聞言,陸仙淵徹底沒脾氣了,他一手按住額頭:“不可能啊……歷屆帝苑之主都不能這麼玩的啊……你到底發了多少橫財?”
楚天簫淡淡一笑,說道:“還要繼續敲詐嗎?”
陸仙淵有氣無力地白了他一眼:“還敲詐什麼呀!我都沒有快感,只剩憋屈了……還敲?接著讓你耍帥麼?”
“嘿……”楚天簫一笑,正要說話,陸仙淵身上一道傳音符卻突然亮了起來,無火自燃,傳出聲響……
“是墓心那邊的訊息!他們定下了決戰之期……七日之後?地點由我們選?”
等到聽完,兩人的臉上都再無戲謔笑意,原因無他,只因這個訊息實在來得太快了……
“一切都有預謀,墓心所圖不小。”
陸仙淵面色鄭重地說道,楚天簫也扣住下巴,微微思忖:“有點意思啊……”
正在思索之際,慕流凌從外間走入,欠身一禮道:“少主,老夫人已經睡下了……”
然後再對陸仙淵一禮:“參見七殿下。”
“嗯……流凌你來得正好……”楚天簫將事情告知慕流凌,便見她神色間露出一絲凝重。
楚天簫繼續說道:“決戰只在七日後,間隔時間非常短,明顯是想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又故作大方地讓我們選地點,其實無非是堵人口舌……看來,這不會是場公平的決鬥……”
“這樣一來,決戰之地確是得好好想想了……”
慕流凌欠身道:“一切都聽少主吩咐。”
陸仙淵也看向楚天簫,就見他叩了好一會兒桌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
“呵……我突然有了個有趣的主意……”
楚天簫看著他們兩人,淡笑著說道:“墓心秦雲這幫人,不是想要將我們打蒙麼?那好啊,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挑一個他們絕對想不到的地點,玩一票大的!”
“哦?你又有了什麼主意?”
“少主請吩咐。”
兩人同時說道,便見楚天簫站起身來,打了個響指:“此次,決戰……紫禁之巔!”
……
就在楚家一幫人謀劃之際,許多人也在忙碌著。
尚衣房。
“哎呀到底穿哪一件好呢?好久沒和天簫哥哥見面了,這次一定要先聲奪人!嗯嗯,這件不錯!”
陸媚兒就像在花間舞動的蝴蝶,不斷穿梭換衣,衣襯人,愈比花嬌……
……
皇宮。
“……仲易這兒子……還真是,讓朕不知該說他什麼好!”
“……也罷。”
一道略帶無奈的聲音從中傳出。
“朕會將今日那話中的‘神魂潛意’收回來,高翁,你去暗示下面的人——不要多想。”
這話不清不楚,但大太監高翁伴君多年,卻是立即聽出了些許睥睨,躬身道:“陛下對楚世子真可謂用心良苦……奴婢這便去辦。”
……
秦家。
“雲兒居然還活著……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此次神侯會盟,共抗楚家,大周七子確是一分助力,我這個兒子倒是沒有白生。”
魁梧男子背對一干下屬,話音中帶著冰冷的算計。
“秦家上下,做好準備!此次會盟,不容有失!”
“是,家主!”
……
駱家。
“墓心已在聯絡另外一位大周七子,形勢,在向我們傾斜!此次,定要打斷楚家的脊樑!”
“駱家上下,嚴陣以待!”
“是,家主!”
……
京都諸般繁亂,各方異動,但這並不代表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