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失望的看了我一眼走掉了。
我沾沾自喜的想著那個美國人臨別時的眼神,得意的問道:“哥哥,他該不是和你說他喜歡我吧?”
上官明央白了一臉得意的我一眼,“笨蛋!他說他看好了你頭上的那支簪子,想問你要來,我說沒錢不賣,他所以就失望的離開了!”
我愕然的張大了口,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信誓旦旦的上官明央,思前想後,我一臉憤慨的說道:“美國人那麼有錢,竟然還想要貪便宜!哥哥,你做的太對了!”
上官明央一臉本就如此的表情,瞥了我一眼,徑直走到了我的前面。
看到他恢復了和我初識時那副頑劣的樣子,我站在他身後看不到的地方淡淡的笑了。
他眼中帶著滿滿的笑意回過了頭,看著未動我,遙遙的喊道:“時遷,快來!”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邁著細碎的快步追上了他。
雪後的下午,陽光暖暖的融化了雪面,我和他相攜走著的高高矮矮的影子被無意識的拉長。
日本。
初雪。
多麼美好。
Voi。35
日本古樸的石板路很長,並且大都是高低起伏的。
上官明央揹著我從日頭偏西一直走到日落西山。
路邊坐著一些閒暇無事的老爺爺老奶奶看著我們的樣子,他們捂著嘴善意的笑了起來。
我伏在商允格的背上,一路用簡單的英語解釋道:“He’smybrother。”
結果如此解釋也沒有換來他們理解的點頭,我拍了拍上官明央的肩膀,惡劣的要求,“快點告訴我,用日語怎麼解釋!”
他微微側過臉笑意盎然的翹著嘴角,表情比我剛剛要求他的樣子更加惡劣,“不告訴你!讓你吃悶虧!”
“我!”一口悶氣憋在心口喘不出來,我深吸了一口氣,攥起了拳,惡狠狠的敲上了他的腦袋。
“唔!”他憋屈的看了我一眼,努了努嘴,一臉要哭的樣子。
這樣子……
我不禁想起了當初和他住在一起時,他故作稚嫩的時候……
我暗中掐住了他的腰,一臉笑意的問道:“哥哥……還不告訴我嗎?”
“ka/lawa/a/ta/xi/nao/a/ni/dai/si。”他忍著腰間尖銳的疼硬是擠出了一臉的詭異異常的笑意。
“哦?”我懷疑的瞪了一眼他那礙眼的笑容,然後有模有樣的學了一遍,但那些老爺爺老奶奶們笑意未停,依舊興味盎然的看著插科打諢的我們。
我就知道!
他仗著我不懂日語就蒙我!
我狠狠的搗了他一錘。
他悶哼了一聲,一臉委屈的問我:“妹妹!為什麼又打我?!”
妹妹……
聽到他對我的稱呼,我滿意的點了點頭。
但是……“為什麼我說了你教我的話他們還在笑!?”
“我也不知道啊……”他癟了癟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我翻了個白眼,“算啦!看在你叫我妹妹的份上,我饒你這次。”
“那謝謝妹妹了……”上官明央此刻的樣子像極了受過“家暴”的小媳婦。我想此刻他若騰出手沒有揹我的話,他一定會用袖子拭淚。
回到冢本家的時候時至夜晚,房間內的燈光已經亮起,木框玻璃中映出了一個單薄的側影。
上官明央放下了我,笑著回過了頭看向我,“進去吧,我明天早晨再來找你。”他抬手寵溺的摸了摸我的頭,然後張開了黑色的雙翼飛走了。
看著已和冬日夜空溶為一色的上官明央,我提步走向房間。
“上官小姐。”跟在冢本身旁的那個男人站在門口攔住了我。
“有事嗎?”我揚起了一個禮貌的笑容,問道。
“請……”他看了看窗邊的那抹剪影,壓低了聲音對我說:“拜託您以後不要再那麼晚回來了,少爺很擔心。”
“恩?”我眉一挑,不解的看向他。
他退後了一步,衝我鞠了一躬,“請小姐原諒小人逾越了。”
“不是。”我搖了搖頭,問道:“冢本他不能預知我在那裡嗎?”
聽到我的疑問,他輕嘆了口氣,將我拉至更為遠一些的地方,小心的看了一眼窗戶,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少爺的能力被老爺封住了,前一段時間上官家和商家似乎在爭奪和少爺曾經關係很好的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