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老爺對少爺也有參與這件事情很不滿,所以命令冢本家的長老一起將少爺的能力封印住了。”
“封印?!”我訝異的長大了嘴。
所以……
他那段時間才會銷聲匿跡。
所以……
他在冰窟中見到我時。才會說,對不起,我來晚了。
傻瓜!
為什麼不和我說呢!
我眼眶紅紅的低下了頭。
失去了技能他會有多麼難過!
但,儘管如此,卻還強忍著失意和哀傷,努力的維持著笑意。
“我知道了,謝謝你。”我微微欠身衝他鞠躬致謝。
他受寵若驚的鞠以更深的躬。
我提步,走至和室門前,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擠出了一個笑意,然後拉開了門。
“你回來了?”和煦的燈光下,他坐在矮桌前,沏著一杯早已涼卻的茶,看到我進屋,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層笑意,抬起了頭看著我。
“恩。”我忍著想哭的衝動,點了點頭,倉皇躲到了屏風後,壓抑著哽咽的嗓音,說道:“等我一下,我換下和服。”
“好。”他溫溫雅雅的應了一聲,半響,他接著說道:“其實,你穿和服,很美。”
“是嗎?”我揩去了滿臉的水意,迅速的脫下了繁冗的小紋和服,只著素白的肌襦袢和足袋細步走了出來。
冢本單手支著下顎,看著我從屏風後走了出來,用另一隻手示意我坐到他的對面。
我跪坐下,將他那杯涼卻了的茶轉手倒入窗下的花盆中,重新為他沏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茶,雙手遞上。
他接過,一臉探究的痞樣,“怎麼,在日本呆了幾日,忽的就勾出你內心的大家閨秀的情懷了嗎?”
“是。”我不反駁他,只是笑著應道。
他笑著搖了搖頭,啜飲起茶,我咬了咬唇,繼續說道:“今日我和哥哥,到街上走了走。”
他手一窒,未曾抬眼,繼續喝起了茶。
“對了,”我想起了什麼,問道:“ka/lawa/a/ta/xi/nao/a/ni/dai/si。是什麼意思?”
他笑了笑放下了茶,“是上官明央教你的吧?”
我點了點頭。
“他是我的哥哥的意思。上官明央很細心,將「我」這個詞用了女性用語。”看的出他很有將這件事探究的意味,但礙於怕我知道他已失卻預知的能力,所以忍住了問意。
“沒錯啊!”我點了點頭,好奇的問道:“那為什麼我解釋了那些老爺爺老奶奶還曖昧的衝我和上官明央笑呢?”
“那些老爺爺老奶奶大都是阿伊努族的人,他們是屬於阿爾泰語系的,你說日語,他們大都是聽不懂的。”他細心的解釋道。
“阿……伊努族?”我不知所以然的搖了搖頭。
“恩,他們是日本的少數民族,就像中國的五十五個少數民族一般。”
“哦!”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了上官明央在說這句日語的時候那一臉詭異的笑。
他一定早就知道了!
太過分了!
我憤然拍桌站起。
“怎麼?”冢本揶揄的抬起頭看向一臉氣憤的我,“剛剛做了一會的大家閨秀這麼快就恢復原形了?”
我不開心的癟起了嘴,不去看他。
耳邊傳來他沉悶的低笑,我鬆了一口氣,故作嬌嗔的問道:“你笑話我!我要罰你!”
“恩!讓我想想。”他摸著自己的下顎,一臉思索的表情,“要不?我教你日語,讓你不要被他欺負?”
聽到他的建議我低頭思索了一下。
按照現在的情景,我至少要在日本待上五十年之久。
五十年呵……
差不多已是正常人的一輩子了……
我應允的點了點頭。
如果我不那麼愛商允格的話,冢本無疑是一個溫柔的情人。
只是……愛一旦錯過,便錯過了。
就像我和上官明央一般。
擦肩而過的靈魂。
我已是他最摯愛的妹妹。
從最初到到現在。
我始終堅信,真正的愛情是彼此靈魂的相愛。
可是……
一開始我以為他只是愛著小井倔強的面容,但在他說出,「若是小井醒來愛的依舊是你哥哥的話,那麼,我們就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