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到處都是,腥臭臭的,雖然你也沒好看到哪去,但是你都看上他什麼了?”
張子堯微微一笑。
二郎神翻了個白眼,看了眼張子堯手中的傘:“你怎麼天天打著這破傘?又不是鬼,怕什麼太陽,看著奇奇怪怪的,收了收了!”
這是沒事兒找茬了,素廉聞言,口中發出“嗚嗚”聲音,重新變作人形,正欲上前教訓——
卻在這時,餘光瞥見身邊的矮胖中年人,突然“啪”地一下關上傘——他的心猛地懸起來——瞬間腦補了一百八十種被揭穿此土地為凡人神降後的後果——當他腦補到“要不乾脆去劫獄算了反正都是死刑”——
缺什麼也沒有發生。
矮胖中年人站在那,笑著問:“這樣可以了嗎?”
素廉:“????”
二郎神:“………………”
不打傘,這傢伙看著更辣眼睛了……二郎神想想好像又覺得這人今兒看著好像哪裡不太一樣,想了半天沒想明白……索性撇著嘴讓開了,眼睜睜看著那土地和災禍獸往天牢方向走……
等二人走遠。
原本縮在柱子後面的哮天犬“汪”地一聲,變作了個長狗尾巴的奶娃娃,他墊著腳噠噠噠跑到少年模樣二郎神身邊,拉拉他的袖子:“阿郎,阿郎!”
“嗯嗯!”二郎神被他扯著袖子身體傾斜,“說了不許這麼叫我!”
“周圍沒人嘛!”奶娃娃搖著大尾巴說,“那個福德正神,今兒看上去不一樣啊!”
“嗯,沒打傘嘛。”
“他身上的氣味可不是區區土地公那麼簡單!”
“咦?”
二郎神微微瞪大眼。
哮天犬拼命點頭。
直到鼻子被猛地掐了下——
“鼻子壞了吧你?那就是個福德正神,能和昨天前天大前天有什麼區別啊?除非佛祖上身咯,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