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於軒轅翔再次出現,她的恐懼如同她對歐陽飛的愛一樣,無法自拔,不可抑制。
車子停下,歐陽飛說:“你下車吧。”他的語氣中,有著深深的疲憊,沒有看她。
車窗上,印著他糾結的眼。
關詩雅按下車鎖,不顧矜持地撲了過去,將自己的唇印上歐陽飛的。
她用盡了力氣,不顧一切地纏繞著,激烈地吻著。
“飛哥哥,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我好害怕,怕她把你奪走,怕你不要我。”
她撕開歐陽飛的衣襟,顫抖的唇胡亂地搜尋著,手瘋狂地觸控,向他的下身探去,努力老道地妄圖勾起他的**。
“飛哥哥,我不要,七年,我費盡了力氣,七年的努力,我不要失去。”
她瘋狂地喊著,熟練地尋找他**的根源。
有一個陳萍那樣的女人做母親,有一個關有良這樣的爸爸,關詩雅就不可能是笨蛋。
古人云:修身,棄家,治國,平天下。
這句話,也是上流社會的準則。也是對子孫代代相傳的要求。
象歐陽宇、歐陽飛這樣的男人,從小就要學會分辨女人。他們還在少年時,就很清楚外面每天都有千千萬萬的女人想破腦袋要爬上他們的床,如果女人那些花樣百出的手段都能行得通,歐陽二兄弟早就陽痿了。
上流社會的有錢人,有著比普通人更多的心眼,有著比普通人更深沉的心機和智慧。這裡的每個人,不論男女,從小都是作為家族可能存在的繼承人,作為精英培養出來的。他們中的每一個人,都不是睜眼瞎。
象YY小說裡面那些低階的套路,女人和女人之間的戰爭,栽贓,陷害,誣告,詆譭,裝可憐,層出不窮地製造誤會就能導致感情婚姻的破裂,這種事,只能存在於小說裡。
如果這些低劣的伎倆都能將他們矇騙,他們用什麼去承擔家族的責任?如何周旋於生意場上?如果這些低劣的手段都能夠矇騙他們,他們的家業早就毀於一旦。
被關有良騙倒的軒轅雅固然是個異類,也只是因為她是女人。離婚的時候,不也恢復了清明?
就以歐陽振業來說,外面有二姨太,三姨太,還都為他生了孩子,為什麼歐陽太太還是王玉芝?
因為歐陽振業可以有很多女人,但是他的正式太太,只能是一個能為歐陽家帶來關鍵利益的女人。
所以關詩雅對然妒忌甚至憎恨軒轅翔,她也從來不敢明目張膽地將軒轅翔視為對手。在歐陽飛面前,在歐陽家的人面前,她從來不提軒轅翔。更不敢說軒轅翔半句不好。
就算軒轅翔個人再怎麼不好,她還是軒轅翔,她的家世,就能保證她永遠不倒的絕對地位。
所以關詩雅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讓歐陽飛知道,她願意為歐陽飛付出所有,愛得比生命還重。歐陽飛自負高傲,但也心軟。一個死心塌地跟著他七年,謙卑地不計較得失愛他的女人,他不會輕易拋棄。
而對歐陽家,她的態度也同樣。她讓歐陽家的人知道,她是絕對的順從。關家的家業,遲早是她關詩雅的。她聽話,卑微得願意奉上一切,包括自己和家產,都聽歐陽家的安排。
她明知道老太太和歐陽太太不對盤,可是還是選擇頂著老太太的壓力站在歐陽太太這一邊,就是因為老太太總會死的。而歐陽太太、歐陽宇歐陽飛兄弟日後的對手是外面有兒有女的二姨太三姨太。
關詩雅手中握有的籌碼,是她自己,是關家,是她的卑微,無條件的順從和付出,是容易被掌控。
可這樣的關詩雅,還是會絕望的。歐陽飛的沉默,叫她無助窒息。
“飛哥哥,求求你,不要把我丟開。”
她之所以能插足於歐陽飛和軒轅宸之間,並不是因為她本事,是因為歐陽飛和軒轅翔的感情,有著他們自己製造的裂縫。
她這隻小蒼蠅,才有機會叮上那隻無縫的蛋。
她大聲哭喊著,可憐地口申吟。柔弱的身子糾纏在歐陽飛的雄壯上,奮力地蠕動著,如同在吃一頓最後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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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女人
濃黑密封的玻璃窗,將車子隔絕成一個隱晦的空間。
男子的沉默,讓他身上竭力掙扎糾纏的女人顯得更加的瘋狂。劇烈的喘息夾雜著口申吟和低泣,在黑暗的空間裡如同悲嘆的畫面。
歐陽飛的雄性下體堅硬似鐵,可他自己說不清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