濉�
“不要,真的不要,啊~”冰涼的觸感讓女孩身體了陣收抽,她害怕地閉起眼睛,長長的睫毛也因為緊張而不住跳動,但即便如此仍然不敢動哪怕分毫半步,她只覺得自已像個最不要臉的妓女一樣,竟然如此大開著女性最隱密的部分,一動也不動地讓自已的叔叔來給自已剃毛,這是她從出生到現在末曾經歷過的事情,讓她全然手足無措。
蕾歐娜下體的毛本來就不算多,澤波斯很快就剃掉了大半,少女最嬌嫩的部步傳過來的絲絲涼意不禁讓女法師心驚膽顫,但就好像有意要為難自已的侄女一樣,原來還停留在她肉穴之中的兩根手指突然抽出,然後竟然移到前而那顆挺立的小豆前面,接著就是輕輕的一捏!
“啊!!!!”也不知是由於害怕還是快感,蕾歐娜哭喊著仰起頭,一波粘稠的蜜汁從女孩下半流了出來,粘滿了澤波斯握著剃刀的那隻手。
“哈哈,果然是個**的婊子啊,連剃個毛都會**。”叔叔笑著豎起那根被蜜汁浸透的手,然後伸出兩根手指讓蜜汁自手指的縫隙之間劃出一道明亮的銀絲,“你的朋友也沒有你這麼浪哦。”
蕾歐娜甚至都不敢看法妮斯一眼,巨大的羞恥心讓她恨不得找個地方一頭撞死算了,可惜身子被牢牢綁著,一點也動不了。
“嘿嘿,不過不要急,之前的全是前戲,今天的刑罰遊戲這才開始呢。”澤波斯一揮手,不知從哪來拿出一柄銀色的長劍,戲虐一般的放在被掛於半空中的蕾歐娜眼前。
“這是,這是……”女魔法師驚訝地說不出話了,因為那柄劍不是普通的長劍,那巧奪天工的工藝,散發出淡淡白色銀光的劍身,和劍柄上刻有的聖女神像——她不會忘記,那柄正在他們一行四人在那早已失落的水中神殿,花了三天三夜才戰勝那頭遠古守護者才拿到的聖劍。
“怎麼樣,感覺如何,我想你一定認識這柄劍吧?”男人笑著問她。
“為什麼,為什麼這柄劍在你手裡,艾爾文,艾爾文他怎麼樣了?”蕾歐娜焦急地問道。
“嘿嘿,為什麼這麼關心那個小子呢,其實你是在明知顧問吧?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已吧。”叔叔邊淫笑,邊抽出聖劍將劍尖抵在女孩的臉頰上面,然後隔著誘人的肌膚一點點下移,經過脖子劃至**,然後輕輕地一拍,看著女法師那豐滿的**在胸前不住晃動,嘲笑著女勇者恐懼無措的窘境,然後用銀白的劍尖朝著那已經挺立的乳豆上用力一刺。
“啊,不要!!!!”以為自已會被貫穿的蕾歐娜一陣悲鳴,大量的黃金液失控在從法師那羞人的部分中噴射而去,在地上散滿了一大片。
“哈哈哈哈,女勇者被他們自已的聖劍給玩失禁了。”叔叔看到蕾歐娜悲慘的模樣,忍不住大笑起來。或者是被附上了魔法,又或者是聖劍自已的保護功能,總之劍尖並沒有如別人預期的那樣尖銳地刺穿了女孩的**,而只是像一片鈍器一樣,將蕾歐娜動人的**推進去凹出了一個小孔而已。
“啊…”寬下心的蕾歐娜臉上一陣羞紅,明明以前冒險的時候,遇到過更多次危險,挑戰過更強大的敵人,當時的自已無所畏懼,但如今卻……女法師發現自已的心在砰砰直跳,一種難以忍受的熾熱在焚燒著自已。
劍又開始移動了,這次是自已那毫無保護的雙腿之間,蕾歐娜可以明顯地感受到聖劍那冰冷的劍尖不斷在自已那剛被剃光的羞人部分移動,不斷在洞口摩擦挑逗,就好像看穿了自已的心事一樣,挑逗越來越激烈,但就是不更進一步插入自已,戲虐一般地持繼不斷在挑戰自已的忍耐極限。
“我……我……啊”蕾歐娜此刻已經完全被折磨地不知如何是好,被挑逗起來的下體傳來陣陣的空虛感,聖劍與敏感部位接觸所帶來的誘惑的電流在不斷刺激自已的全身,讓她幾乎不能自持,還有心中那股**的火焰。
她好像就這樣讓劍插進來啊,但不僅僅考慮到自身的形象和羞恥感,更重要的在於那柄劍……那柄劍是艾爾文的配劍啊!劍士艾爾文,那個英俊,勇敢,卻偏偏遲鈍地像木頭一樣的大男孩,無論自已暗示過多少次,卻始終傻呼呼不知所措的艾爾文……突然,正在蕾歐娜幻想的時候,冰涼的重物毫無預兆地插了進來,聖劍原來精美的劍柄部分對於現在的蕾歐娜來說,就好比是一根無比粗長,帶有梭角的金屬棒一般,不斷擠壓進自已的體內。
“不要,不要,太難受,太大了,拔出去,不。”蕾歐娜語倫次地怪叫著,劍柄越來越深入,帶有梭角的部位不斷刮扯著自已那敏感的肉壁,她不敢扭動,也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