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的如法炮製,趕在計時器到時之前從她的胸口挑出那顆炸彈,這才鬆了一口氣。
給胸口的傷處抹上藥膏以後,他突然注意到豬豬的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
“你怎麼了?”宋槐不安的問道,“是不是吸血藤吸掉的水份太多,你身體不舒服?”
“不,不是。”向來潑辣的豬豬扭捏得像個沒出過家門的小姑娘,“我,我……呃,炸彈拆除,我很高興……”
“那就好。”宋槐抹了抹頭上的冷汗,“好險,只剩十多秒就要爆炸了!還好成功了……對了,你先服用一些止痛和消炎的藥劑吧。待會兒麻藥的藥效過去,你會覺得很痛的。”
豬豬瞪了他一眼,不再多說,徑自服藥去了。
小笨一直在邊上為主人照明,又急又嚇,險些虛脫。這時候危機解除,它總算有心情告誡宋槐:“主人,你剛剛……又撫人家大腿,又擠人家腰腹,還在胸脯上抹啊抹的!基本上她全身都讓你看光摸遍了,你難道不用對她負責嗎?
宋槐一驚:“啊?但是……我,我剛才滿心都撲在那些炸彈上面,不知不覺的就把豬豬當作我平時研究的機械人了,根本沒有當她是人啊!”
小笨在宋槐耳邊輕聲說話,宋槐的回答也很低聲。可是,主寵間的問答還是一字不差的飄入豬豬耳中。她羞怒萬分,一把捏碎了手中的藥丸:“好,好,該死的宋槐!等著瞧,我一定會叫你好看!”
第三節 封印與煉魔
更新時間2007…12…4 15:10:00
暮色中,耀眼的藍光閃爍了許久,終於黯淡下來。
水系魔法帶來的橢圓形光罩消失後,兩張同樣雙眼緊閉、慘白如紙的臉露了出來。一張屬於花花,雖然慘白卻呼吸平穩的臉;一張屬於小水,慘白中透著幾縷青色,很不正常的顏色。
圍在四周、滿腹擔憂的眾人一擁而上,看著似乎脫離危險的花花,懸得老高的心總算落回原處了。暗影擠到小水身邊,小爪子搭了搭它的額頭,嘆了一口氣:“可惜了水魔獸一族的漫長生命。使用了那個魔法以後,小水的生命潛力幾乎全耗光了。”
眾人又緊張起來:“耗,耗光了?你是說小水會死?”
“當然會死,不過不是現在。”暗影愁眉苦臉的說,“如果我的推斷沒錯,小水體內的生命力最多隻夠他存活十年。”
十年!十年後就生死兩茫茫?!這讓被它救了性命的花花情何以堪?小水先醒了過來,聽到這話便掙扎著低語:“求求你們。別,別告訴主人……”
它這會兒清醒了,便又恢復了“主人”的稱呼。越加和毛毛球對視一眼,無奈的點了點頭。剛才的那一幕,除了昏迷中的花花和皮炎不清楚,在場的人都很明白,小水顯然已是觸碰了禁忌之愛的火線。對小水那無法言說的愛戀,除了幫它掩蓋以外,還能怎麼辦呢?那樣沉重的感情和付出,除了隱瞞和壓抑,的確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花花和皮炎是無恙了,豬豬和宋槐卻是一去無音信。剛剛心情放鬆的眾人又皺起眉來。因為害怕巫妖王去而復返,一行人離了地坑,帶著尚在昏迷的花花和皮炎回了達芙妮城。
等到第二天,炸彈解除的豬豬和宋槐返了回來,重傷的花花痊癒醒來,一切似乎都光明起來。可是,皮炎還是沒有醒。
……
夜色掩蓋了世間的一切骯髒與醜惡,卻掩蓋不了刻骨的仇恨。
薇薇安對視著面前一團漆黑、惟有雙眼露出冷冷寒光的黑武士,心裡百感交集。
為了保住兒子的性命,她拋棄了自己的弟子。但此刻,察覺到黑武士的身體裡竟然保留了緋色的靈魂,她又震驚又後悔,又擔憂又憤怒。選擇綺羅和緋色作為祭品和魔法材料,原本兩人該身死魂滅才對!為何在兒子的不死軀體中會多出另一個復仇的靈魂?早知如此,自己應該在死靈魔法開始前就殺死兩個弟子,不讓緋色有機會換一種方式存活下來。
黑武士與她對峙著,冷笑著,卻沒有任何動作。薇薇安逐漸醒悟過來,緋色並沒有控制黑武士的身體,只是鑽了什麼空子暫時在意識層面佔了上風。這樣想著,薇薇安心安起來,冷聲道:“事已至此,你想要怎樣?”
“自然是要報仇!”濃厚的黑暗裡,悶悶的聲音傳來,“巫妖王大人,請你記得,你終究會死在我的手裡!”
“如果你有這個本事,儘管來吧!”薇薇安恨聲答道,“但是若是你傷害了哈羅因,我發誓,一定會用最殘酷的手段對付你!”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