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揮劍自救,劍尖一撇之下,血跡出現的劍尖,電芒急旋。
“叮叮叮!”三枚亮銀鏢斷為六段,化為六道白虹飛走了。
“哎……”巴山蒼猿驚叫,左脅背出現一道血縫。他一咬牙,“橫掃千軍”順手揮刀旋了一圈,護著全身退出八尺外。
“砰”一聲暴響,後堂偏門轟然倒塌。
“啊……”慘叫聲懾人心魄,門前五名悍賊幾乎同時倒地。
燈光明亮下,一劍三奇率領著二弟江南浪子夏清風,三弟玉面郎君石雲夢,還有十二名高手一湧而入,立即站住了內堂的地盤。
“哈哈!幸會幸會。陶當家,飛龍秋雷,你們想不到我一劍三奇會來的太不是時候吧?”一劍三奇狂笑著叫。
兩側的悍賊同聲怒叫,正待衝上,一劍三奇大吼道:“誰敢妄動?貴寨已經在晁某手中,所有的出路全被封死,螻蟻尚且貪上,人怎能不惜命,要命的給我站住,晁某決不會做趕盡殺絕的事。”
大廳門口人影乍現,九華羽士和玉虛子終於趕到了。玉虛子一身火紅,在堂下向上走,怪笑道:“我玉虛子不要命,誰也不能禁止貧道走路。九華道友,咱們是不是來遲了?”
九華羽士桀桀笑,衝秋雷齜牙咧嘴,說:“玉虛道友,咱們沒來遲,只是他們發動得早而已的,目下還不到二更正。”
兩惡道出現,眾賊精神大振,秋雷和一劍三奇一怔,暗叫大事不妙。
玉虛子在堂中站住了,向巴山蒼猿說:“陶當家,貧道萬分泡歉,來晚了些,二當家與大援即將到來,陶當家不必擔心,讓貧道和九華道友,先看看這小輩有何了不起的能耐,敢到咱們的屋子裡行兇?太歲頭上動土,這傢伙未免太不自量了。”
說完,大刺刺地向一劍三奇問:“誰說所有的出路全被封死了,大寨門有二十餘名不知死活的蠢才,全被貧道和九華道友殺了個落花流水半個不留,那一面就沒有人把守。喂!你這廝狗相中看,大概就是什麼飛龍秋雷了,是麼?”
九華羽士向秋雷一指,說;“道友,你弄錯了,這位才是飛龍秋雷。怪事,你在仙都觀主事四五年,還不認識一劍三奇?”
“誰有那麼些閒工夫去打聽這些小輩?不怕有失我玉虛子的身份?晤!這姓秋的小子長得相當俊,恐伯是繡花枕頭虛有其表的三流小混蛋!”
九華羽士聳聳肩,怪聲怪調地說:“道友,你又走了眼,這小子是這些人中,最辣手的一個比貧道的造詣高了半分。你行,你去宰他。這個一劍三奇給我,貧道打發他滾蛋!”
兩人一彈一唱,目中無人,象是認定一劍三奇和秋雷已經成一頭羔羊似的,語氣之狂、之大、之驕,委實令人聞之刺耳。
秋雷和一劍三奇聽說二當家長孫昆還有大援趕來,全都心中暗驚。玉虛子是龍虎山道力通玄的高手,劍上的造詣比九華羽士高明,有這兩個老道出面,已經相當不易對付了,再增加高手,豈不更糟?因此,他兩人根本不理會兩個老道,互相注視一眼,雙方同時舉步走近。
“刷!”秋雷血跡斑斑的長劍劃出一道光弧,隱在肘後。
一劍三奇也將劍收在肘後,雙方在丈外站住了。
“秋雷,你是存心要趕盡殺絕,要與姓陶的聯手,制晁某的死麼?”一劍三奇按下心頭怒火低聲問:
秋雷冷笑一聲,也低聲說:“彼此彼此。同樣地,你已柬召江湖朋友,要計算秋某,第一批八名踩盤子的下五門小賊,已在許州逗留了一月之久。假使你不是先想剷除巴山蒼猿免去後顧之優,你早該到許州動手了,可是?”秋雷也揭開對方的陰謀。
“咱們石淙天門峽,總算多少有三分朋友的情義,你沒有任何掠奪我許州基業的理由,更用不著心狠手辣殺我留在許州的弟兄,是麼?”
“笑話,朋友是朋友,基業是基業,秋某自不能因為朋友而放棄基業,是麼?貴手下已接到秋某三次警告,仍然置之不理,不見棺材不掉淚,怎能怪我?”
一劍三奇冷笑道:“好,你既然無情無義在先、更進一步想和晁某的死仇大敵聯手要我的命了,今天咱們敞開束算賬,連你一起埋葬掉,你我先放手拼個你死我活。”
“你怎能如意,小心巴山蒼猿要你的命。”秋雷答。
“你的處境更危險。”
“不見得,秋某說走就走。”
兩老道已和巴山蒼猿交待完畢,命巴山蒼猿速將高手派出收拾入侵的人,以便其他的人救火的,這兒事不要他擔心。玉虛子領先定近,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