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誰說的?在我玉虛子面前說走就走,豈不小看了貧道?哈哈!飛龍,你上,看我玉虛子是否有屠龍的能耐。”
秋雷心中一動,低聲向一劍三奇道:“晁兄,咱們兩不相犯,如何?”
“一言為定,你不許過問夷陵至九江一帶水程。”一劍三奇飛快地答。
“德安府以上,不許你的人公然過往。”
“好,就此決定。”
玉虛子等得不耐煩,怪叫道:“飛龍秋雷,你如果怕死不敢上,抹脖子算了,貧道好好替你送葬就是了。”
秋雷哈哈狂笑,迎上叫:“雜毛老道,等一下便知道誰死誰活,接劍。”
聲落劍到,“飛虹戲日”急刺老道的口鼻。
“去你的!”玉虛子倨傲地叫,信手一劍斜揮。
“錚”一聲暴響,火星飛濺,兩人同向側飄。
“咦!真有兩手哩!”玉虛子變色叫,傲態盡消。
“再接一劍!”秋雷豪氣飛揚地叫,飛撲而上。
風吼雷鳴,罡風砭骨,兩道銀芒八方盤舞;三丈方圓內無人敢近,兩人展開絕學放手槍攻,好一場龍爭虎鬥,兩個劍道大行家棋逢敵手,大堂上劍氣飛騰,其他的人紛紛後退。
“錚錚!錚!”人影劍氣飛騰撲擊中,不時傳出三兩聲雙劍相接的鏗鏘交鳴,可知雙方在鬥奇招較劍術中,問或來上三兩記拼內力的硬攻硬接狠招。
堂上地方不大,兩人已經佔據了全部四丈見方的地面,容不下第二對高手拼命了。
九華羽士退到堂下,向一劍三奇點手叫:“姓晁的,你這浪得虛名之徒,你還想做武林盟主哩:為何不下來和貧道玩玩?”
一劍三奇的造詣,其實並不比九華羽士差,但他卻怕九華羽士的銷魂香,那玩意防不勝防,任何人也無法屏住呼吸與人交手拼命,除非確有把握一擊而中。他自問沒有一擊即中的能耐,所以確對九華羽士心有所懼。
九華羽士輕蔑的向他叫陣,他忍下了,冷笑道:“你急什麼?等會兒準叫你如意就是。”
“姓晁的,你再等就沒有和貧道玩玩的機會了,等下天下第一兇人光臨,你怎活得了。”
他這一叫,叫得一劍三奇毛骨悚然,弄不清誰是天下第一兇人。在三兇三邪三菩薩中,三兇都算不了什麼太利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