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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王家村最近最有名的,就是弘福寺。
蘇亦欣本以為,王棉花請的高僧,會是弘福寺的和尚。
可當一個穿著黃色道袍,卻渾身縈繞著魔之氣的中年男子站在她面前的時候,蘇亦欣終於明白王棉花為什麼這麼篤定她不是原來的蘇亦欣,而是被妖邪附體。
因為就算她是。
有這個魔物偽裝成的和尚在這裡,也能將她變成不士。
原本,對王棉花還存了一份心軟。
現在徹徹底底的消失。
與魔物勾結,她已經無藥可救。
他們就站在顧家門前的湖邊上,王棉花下巴高抬的指著蘇亦欣,道“大師,我說的這個人就是她。”
魔物偽裝的高僧點頭,一副高深莫名的樣子,右手不斷的黏著佛珠。
圍繞著蘇亦欣轉了一圈。
蘇亦欣修煉的是五行之氣,她渾身的靈氣內斂的時候,很難看出來她是不是修煉之人。
魔物看不出來。
蘇亦欣也沒有輕舉妄動,而是觀察魔物,想確他是先天之魔還是後天形成。
提前隱匿在四周的百里行謀,百里行海和百里行才,在看見這位所謂的高僧時,均是一驚。
下山前,祖父交代他們。
時刻觀察魔族的動向,他們以為,不過是跟在表妹身邊保護她。
應當是遇不見魔物。
可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王家村,竟然有人結識魔物。
魔是沒有好壞之分的。
他之所以能忍得住,不將王棉花給吃了,應當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高僧,怎麼樣,她是不是被不乾淨的東西附身了!”
旁邊圍觀的群眾,也是十分的緊張。
在他們眼裡,凡是穿著黃色僧袍的,都是有本事的。
從心底深處,存著對他們的敬畏。
只要他說是,那對蘇亦欣的懷疑肯定就是板上釘釘的。
顧卿爵始終握著蘇亦欣的手,搶在在王棉花和魔物還未開口之時,率先言明“王嬸子,我家亦欣是人是鬼,我最清楚,你現在執意如此,那子淵在這裡便醜話說在前頭,若證明我家亦欣沒有問題,以後在王家村,我們不想看見你。”
“顧家小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家亦欣若是沒有問題,你滾出王家村。”
既然執意掀起這場風波,就要承受這個後果。
圍觀的鄉親本來就覺得王棉花過分了,但她鬼迷了心竅,誰都勸不住。
顧家大郎這麼做,也是人之常情。
“顧家大郎的要求也不過分,這事是你自己攪和出來的,也不要讓你跳湖,只需你以後不能再踏足王家村,算是給你留餘地了。”
開口就是隔壁的李秋菊。
她們看對付互不順眼,這時候出聲也不奇怪。
王棉花咬了咬牙“好,要是證明你的沖喜娘子沒問題,我立刻離開王家村,此生都不會再回來。可要是她就是妖孽呢,你當如何?”
“她是人是鬼,都是我顧卿爵的妻子,若你請來的這位不知哪裡冒出來的,所謂的高僧,真的能讓亦欣現行,那我顧家四口,立刻離開王家村。”
“好好好,這可是你說的。大夥可都聽見了。”
夜秨剛想大聲呵斥一聲“妖孽”,不料面前的女子率先動手,手裡不知是何寶物,幻化出一面淡藍色的羅盤,羅盤內,一隻金光閃閃的金雞,高亢的鳴蹄一聲。
裝扮成高僧的夜秨,腦子“嗡”的一聲炸響。
變化成本來模樣。
蘇亦欣唇角勾了勾“原來是業魔。”
魔這種生物,其實是佛教中的一種說法。
業魔就是眾生在生死輪迴中,作的種種的業,做善業的福報,做惡業的惡報。
而這些業形成的業力,牽引著我們生死輪迴,令我們不得解脫。
無論是善業還是惡業,如果它阻礙了眾生的解脫,阻礙了眾生的正道修行,那麼這業就形成一種魔障,佛教中稱之為業魔。
對付業魔,最好的方式就是誦讀咒語,而後及時懺悔。
因為所有的魔,說來說去,其實就是自己的心魔,心魔產生,則百事纏困,可當你內視自己,正確的看待自己的好與不好,驅除了心魔,其他的種類的魔物,自然消退。
蘇亦欣看著王棉花與這個魔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