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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行謀看著王棉花隨時一副要暈過去的樣子,將挑起來的衣服蓋著人皮面具上,旋即抱拳說道“各位,我乃無極宗弟子,名百里行謀,蘇亦欣乃我無極宗表小姐,說我無極宗的表小姐是妖孽,這是不是太可笑了。”
“無極宗……”
“你們有沒有聽說過?”
“沒有啊。”
“哎,那個三運,你小兒子不是在說你殺豬煞氣太重,去城外的白雲觀做道士嗎?他知不知道?”
王三運撓頭“他就是知道,這會也不在啊。”
顧卿爵道“三運叔,不妨你現在回家看看,說不定成方大哥從道觀回來了。”
“啊?哦,哦,我這就回去。”
王三運一路小跑回家,回到家時,還真看見自己兒子正好進家門,連忙一把拉住兒子,就往顧家方向跑。
王成方莫名其妙。
“爹,出什麼事了,這麼急?”
“嗯,去了就知道了。”
鄉親們等了還不到一刻鐘,王三運就回來了,旁邊跟著他的兒子王成方。
王成方在城外的白雲觀修行,白雲觀屬正一派。
道士是分派系的,一個是北方的全真派,一個是南方的正一派。
全真派戒律森嚴,需住在道觀,男的叫道士,女的叫道姑,食素,不能成婚生子。
而正一派,大部分是不出家的道士,只在道觀有事的時候,才去道觀,平時是可以住在家中的,也能吃葷。
最重要的一點,是可以成婚生子。
所以王三運才會同意自己的兒子去白雲觀。
而白雲觀,其實與各大修煉宗門差不多。
唯一的就是這個觀,太小了。
法術嘛,自然也是有點不入流,就說王成方,恐怕連只修煉半年,才七歲的顧卿錫都打不過。
王成方來了。
鄉親們七嘴八舌。
不過問的問題,大同小異,就是問他聽沒聽過無極宗。
王成方當即露出羨慕嚮往的表情。
“無極宗,那可是修煉門派的第一大宗,當然聽說過了,聽說他們每個弟子都特別厲害,還有腰牌,那個腰牌可是獨一無二的,外人不可能模仿。”
“那個,你們有腰牌嗎?”
說話的是王有懷。
百里行謀笑著將腰牌取下,遞給王有懷。
王有懷哪裡看的懂,接過來就給了王成方。
而王成方,其實也看不懂。
但他能感受到,玉牌內洶湧澎湃的靈力。
“對對對,就是這個,錯不了!”
王成方認準了。
大家看百里行謀和蘇亦欣幾人的眼神用熾熱都不足以形容。
王成方激動過後,看著這裡圍了這麼多人,自己老爹今天都沒殺豬,沒賣豬肉,不禁問道“這是出什麼事了,大家都聚在這裡做什麼?”
王三運言簡意賅的將事情的經過告訴王成方。
王成方看向地面上的道袍,還有隱約可見的人皮,主動走了過去,蹲在地上,然後從隨身斜跨的袋子裡,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籙,閉著眼睛念著幾句簡單的咒語,而後貼在人皮上。
人皮“滋的”一下,冒出一股黑霧。
那是人皮上殘留的最後一點點魔之氣。
看到黑霧的鄉親們,齊刷刷的後退一步,生怕這黑霧對他們有什麼傷害。
“鄉親們,剛才那冒起的黑氣,就是魔物。”
“原來顧家媳婦說的沒錯,這個和尚是假的,是魔裝扮的,這個王棉花,竟然和魔物一起,就應該將她給燒死,省的再給我們王家村帶來禍事。”
李秋菊比蘇亦欣還激動。
王棉花聽到要燒死自己,嚇的不住後退。
她驚恐的看著站在人群后面,自己的爹孃,看她的眼神,是濃濃的嫌棄。
“爹,娘,鄉親們,我真的不知道這個和尚是魔,他跟我說是弘福寺的和尚,我才請他來的。”
“呸,現在說這些,以為我們會信你的。剛才要不是有仙人護著,我們恐怕都被這隻魔物給吃了,你還說欣丫頭害了你,根本就是你自己心術不正,反倒怪起別人來,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出聲的是劉寡婦,罵完王棉花,又對王棉花的爹孃說道“你這女兒,就是黑了心肝,半年前顧家擴建房子,她自個不小心落水,那湖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