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志生呵呵兩聲,從懷中掏出一塊黑色的令牌:“邱縣令這塊令牌你可眼熟,它就是衙門內衙役專配的令牌。五日前被這人所殺的衙役,現在還躺在那,趙大人可派人去檢視他們的傷口,是否是這人的兵器所殺。”
顧卿爵這時開口道:“這個倒不必那麼麻煩,我已經讓三七將那些人的屍首帶了回來。不過因為是在荒野,有些已經被啃食,殘缺不全,只有餘下兩具是完整的。”
幸得九月開始,溫度驟降。
死了五日的屍體,腐爛的並不嚴重,並不影響仵作驗屍。
趙謹立刻喚來丁仵作,就在一旁搭了一個簡易的驗屍臺,當著在場所有百姓的面,讓丁仵作驗屍。
兩個衙役扯了一塊白布擋著另一個衙役拿著紙筆在一旁記錄。
只是查驗死去之人脖子上的刀口是否與福昕兵器一致,並不需要太久的時間。
約莫一刻鐘後。
丁仵作就給出了結果,死者脖子上的刀口,與福昕的兵器是一致的。
驗屍結果一出。
畢馨雨道:“邱弘,你還有何話說?”
哪知畢馨雨話剛落,一直沒有吭聲的福昕突然道:“人都是我殺的,不關大人的事。”
“福昕,你是奴他是主,沒有他的命令你就敢隨便殺邱家正兒八經的主子,你哪來那麼大的膽子?把我們都當傻子糊弄不成!”
“夫人不信也沒有辦法。當時大人收到信件知道姑娘懷有身孕,甚是憂愁。屬下不能看到老爺如此為難,就做主將他們兩人都殺了。”
“老先生衷心可嘉,讓人敬佩。人是你動手殺的沒錯,但這封信邱大人他,無論如何也撇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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