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可王爺今晚先去的東院,我們在這一點上就輸了。”
“兩邊博弈,笑到最後才算贏。”
劉媽媽的話讓呂思慧煩躁的心逐漸安靜下來。
“就聽你的。”
知道安王不會來,呂思慧讓人卸下妝容,準備安寢。
可就在她剛要躺下來的時候,夏荷急匆匆的推門進來,一臉喜色:“娘娘,王爺來了。”
呂思慧驚訝起身,隨之一笑:“真的?”
就是說,安王在東院前前後後待了不超過半個時辰。
越想呂思慧的笑容就越大。
等安王進來,就看到一臉笑意,身著中衣的呂思慧迎了上來:“王爺。”
其實這見面還是有些小尷尬。
兩人之前接觸不算多,但畢竟曾是太后為趙瑞選中的皇后,那期間呂思慧進宮的機會多,多多少少的還是會碰見,而趙愈他也知道,這原本是他五弟的媳婦,現在成了他的。
“還沒有睡呢,那就一起歇著吧。”
呂思慧臉上佈滿紅暈,蓮步輕移走到趙愈身邊,伸手想要給趙愈脫衣服。
“你要幹什麼?”
趙愈突然一嗓子,將呂思慧嚇得一激靈。
“王爺,天色已晚,妾身服侍你休息。”
“不用。”
趙愈趕緊往後退兩步,我來就是喝交杯酒的,喝完了好去睡覺。
“王爺你不在臣妾這裡留宿嗎?”
“這又不是我的院子,我睡什麼覺,這酒還喝不喝?”
呂思慧被趙愈整不會了。
咬著唇看著劉媽媽,這種情況她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處理。
“王爺先不用著急,我們以為王爺不會來,這酒剛才撤下去了,現在去準備,您先坐下歇息一下。”
劉媽媽朝春桃和夏荷使了個眼色,兩人迅速退下,房間裡只剩下呂思慧和趙愈。
之前與安王躺在一張床上是因為有催情香,還有個撒葛只,情況不一樣。
現在兩人都是清醒的,她就覺得十分別扭。
而跟著劉媽媽出去的春桃和夏荷,正在慢悠悠的準備著交杯酒。
春桃往劉媽媽身邊靠了靠:“劉媽媽,我們是不是可以……”
劉媽媽斜視春桃:“趁早將這心思收起來,皇上能容忍這一次,還是因為有大遼公主在前面擋著,要不然你以為姑娘能進安王府的門?”
春桃被劉媽媽的話徹底嚇住。
她真的沒往這方面想過。
原來他們能進門,還得託大遼公主的福。
安王府東院。
趙愈走出院子的時,撒葛只一氣之下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
好在杯子盤子都是金銀打造,但還是叮鈴哐啷的弄出很大的動靜。
幸好之前佈下了隔音的陣法,不然這般大的動靜,早就傳出去了!
“公主,安王能先來你這,已經很好了。”
“本公主要的不是很好,我要將那個賤人踩在腳底下!”
“公主,你現在的表現,太讓人失望了,假如陛下看到你這個樣子,當初就絕不會同意讓你來和親。”
這句話,比一巴掌扇她臉上還要有用。
耶律撒葛只抿著唇看著肖靜,這句話確實讓她逐漸冷靜下來。
“你說的對。”
確實不能心急,現在要是將呂思慧弄死,別說呂家會徹查到底,就是宮中那位,也不好過關。
還是得暫且留住她的性命。
撒葛只冷笑:“不能弄死,但還有許多旁的手段,可以讓她生不如死。”
肖靜這才略帶欣慰的目光看著撒葛只:“我們來和親的目的,不是在後院爭寵,等站穩腳跟,就該將事情提上日程。”
“我明白。”
蘇亦欣夫妻倆回到顧府,顧卿爵直奔書房。
將信寫好後,喚來雄隼,此雄隼非彼雄隼,而是他們的後代,兩隻紅隼孕育出來三個孩子,有兩隻雄隼一隻雌隼。
顧卿爵分別給他們取名:毛球、球球、雪球。
毛球是老大、和老二球球一樣都是雄隼,最小的雪球是雌隼。
他們是一窩孵出來的,只是破殼順序不同。
不知道是不是在老家王家村的桃林裡破殼的緣故,這兩隻比他們的爹孃更有靈性,而且一出生就很親近他們夫妻倆。
長的最健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