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在路上問了傳喚她的官差,只是這官差嘴緊的很,一點都沒透露,如今看見畢氏和靜音師太各站一旁,她真猜不出來是什麼事。
盧剛簡明扼要,將事情向沈氏陳述一遍。
而後問“靜音師太”:“呂二夫人已經帶到,可以說了。”
靜音師太是水月庵的庵主啊。
跟各府夫人基本上都有往來,與呂府的畢氏和沈氏均有接觸,不過兩人不對付,所以都是分開時間去水月庵。
“是,大人。”
“靜音師太”道:“呂二夫人,還記得三十五年前的一天,呂家送了一個妾室來水月庵嗎?”
“這個,時間太久了,老身記不太清楚。”
“的確應該好好想想,那時候你剛進門不久,呂相在朝中事務繁忙,家中都是老夫人與你這個大嫂管著,因你剛進門,時常要給你立規矩,那日正好要你去水月庵,說是老夫人心神不寧,需要後輩潛心求一個安神符戴在身上。”
“說起來這個主意,還是貧尼給呂老夫人出的。”
沈氏眼睛閃爍。
說到這裡,她記起來了。
剛進門婆婆為了自己的威儀,都會給兒媳立規矩。
這個沈氏就忍了,可她這個大嫂,也來磋磨她,她那時吃了好多苦頭,偏偏還都是無法說出來的苦。
沒想到是師太和畢氏聯手整治她。
“師太這麼一提醒,老身記起來一些,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那個妾室當時是因為懷了孩子,這才被送去水月庵。”
畢氏:“就算證實了我曾送一個申淮有孕的妾室去水月庵,那也不能說人就是老身殺的。”
盧剛看向“靜音師太”:“你還有證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