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陛下下旨,三司會審。”
永安侯:“……”
三司會審!!!
呂公弼這態度變的可真快。
方才還向他示好,轉頭就三司會審。
他縱然相信自己兒子沒有混賬到無法無天的地步,可用酒壺砸人,萬一角度不好,壓死人也不是沒可能。
他想著用自己的什麼周旋一二,不說免了罪過,至少能保住一命。
可一旦三司會審,他能操作的可能性就低了!
永安侯蠕動嘴角,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咽回去,擔心的看了眼在地上“哎呦哎呦”叫喚的孽障,出了府衙。
趙岸炆從進門開始,就一直與呂公弼你來我往,給永安侯和呂公弼施壓。
現在永安侯一走,他也終於將注意力放在躺在地上滿臉是血的兒子身上,一兩個時辰,血已經凝固,臉上的血與那死白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看著觸目驚心。
“兒啊!”
趙岸炆趴在趙永泉身上,眼淚說來就來,中年喪子的悲痛幾人能承受的住,趙岸炆平日裡風評再不好,自己唯一的一個兒子就這麼被人打死,不可能無動於衷。
“你放心,為父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讓害你命的為你陪葬。我這就進宮,請陛下下旨……”
趙尚書看也沒看呂公弼,直接往外衝。
“呂大人,看來這案子一時半會的還審不了,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先回府?”
“是啊,我們在這已經很久了。”
呂公弼有心想要為難顧卿爵幾分,但也不能太過,眼下的情況,真不能強行將他們留在府衙:“也罷,你們就先回去,不過回去之前還是先找推案將口供錄下,案子開審若需要你們到堂需得無條件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