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找個厲害些對手啊;江湖上有合適的厲害傢伙嗎?
祝童思來想去,還是感覺不安穩,抓起電話打給老騙子,他需要一個參謀,高階參謀。
序幕已經拉開,登場的**約也有了影子,此刻,大意不得。
半小時後,臺海言揹著檯膝上型電腦走進病房,他有些拘謹,剛才接到電話時,李主任的語氣很奇怪。
“海言,坐。”李主任看來精神不錯,臺海言輕鬆下來,把電腦放在床頭櫃上開啟。
“主任,這是您要的東西,我用藍精靈整理了一下,還是有點亂。”
祝童瞟一眼電腦,不在意的拉扯起別的東西;他雖然迫切的想看臺海言收集來的關於江南藏寶的資訊,總要表現出領導的風度。
不過,臺海言實在不是一個好的談話物件,兩個人扯一會就沒什麼話說了。
“資訊中心馬上要獨立出來,事情一定很多,海言先回去吧;我考慮了一下,你既然不想離開醫院,借這個機會好好表現表現;過兩天我找機會和院長說說,把你提成管技術的副主任,可以嗎?”
“副主任?可以可以,不過……。”臺海言撓著頭,腦袋轉幾圈才想明白李副主任馬上要成為正主任了。
“不過什麼?”
“沒什麼,主任休息,我回去了。”
“記得,嘴巴嚴點,別亂說。”
“我知道。”
“不只在醫院,在網上也別亂說。”祝童指指電腦。
“是,是,誰都不說。”臺海言猛點頭。
臨近歲末,葉兒的工作繁忙起來。
做財務就是這樣,平時可能清閒,到年底;各項總結、匯總、考核接踵而至,黃海的媽媽都忙的顧不上來看兒子,葉兒電話漸少,在醫院的時間也越來越短。
祝童抱著電腦看一上午,繁雜的資訊充斥他的頭腦,感覺疲倦之極;中午隨便吃點東西,給葉兒打個電話後,換下衣服倒頭就睡。
這一覺直睡得天昏地暗,他身上中了雪狂僧一腿一掌,加之先前與江小魚握手,雖然身負蓬麻功,胸前手臂、手腕的幾處穴位被震傷,所處經脈閉塞,恢復起來就慢。
“大哥,起來了。”
祝童勉強睜開眼,卻是朵花,捧著一隻精緻的食盒,笑吟吟坐在床頭。
“吃飯,葉兒姐姐說,你喜歡喝白粥,我剛給海哥熬的,給你一份。”
朵花穿一套紅色少女裝,看去清新怡人,但祝童就是看著彆扭,仔細端詳一下,才看出,朵花把頭髮染了。原本烏黑的秀髮,被染成深咖啡色,劉海處,還挑出幾絲金黃;整個人感覺更時尚,髮梢微微向外翹起,突出她的天真可愛。
“朵花,你怎麼染髮了?”祝童喝著粥,皺起眉頭;外面的天色暗淡,這一覺竟睡了大半天;只是,葉兒怎麼還沒來?
問出的話卻是:“朵花,蝶姨有訊息嗎?她什麼時候來上海?”
“不知道呢?她不給我打電話,我找不到媽媽。”說起媽媽,朵花有些難過的樣子;長怎麼大,她是第一次離開蝶姨這麼久;祝童算算,總有一個多月了吧。
“這些錢給她寄去。”祝童喝完粥,從衣袋裡掏出兩疊鈔票,嶄新沒拆封的兩萬,這是昨天晚上的收穫,大頭都存進另一張信用卡里了。給朵花幾萬是應該的,他有責任照顧朵花,就像黃海照顧葉兒一樣。小騙子如今的錢有將近三百萬,夠在上海買一套不錯的房子了。
但是,他也面臨一個問題:洗錢。
葉兒知道他身邊有一百多萬,兩個人為了買房商量過,如今祝童忽然多出一百六十萬,葉兒的職業是財務,很明白一個人,想在葉兒眼前把這六十萬黑錢洗白,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要,海哥給我的錢夠花。”朵花看也不看,收拾東西要走,祝童攔住她。
“不是給你的,這是給蝶姨的;她一個人在山裡用不了多少錢,但來上海路上要用,還要買些衣服,都要用錢。朵花,你和黃海還沒結婚,不能總花她的錢,今後有需要用錢的地方,來找我拿。”
朵花歪頭想想,接過去:“我掙錢了會還你的,大哥,這些我寄回去,能不能再借給我一些。”
小騙子給她的錢根本就沒打算要回來:“要多少?”祝童拿過皮包,看裡面還有多少錢問。
“八千;”朵花興奮的說:“大哥,我們那裡有個教跳舞的,太棒了,每次去培訓班上課,我都要站在門口看好久呢。但是,海哥不讓我學跳舞。我啊,還想學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