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去學,想跳就跳,想唱就唱,總比悶在屋裡強,他一忙起來誰也顧不上,朵花學學跳舞是應該的。”
祝童乾脆拿出一張卡,裡面大約還有十萬,遞過去問:“會用嗎?”
“你以為我是傻瓜?”朵花借過去端詳一下;“密碼?”
花錢是很爽的事,給女人錢的感覺也不錯;雖然小騙子是給朵花錢,但是心裡也是暖暖的,比賭錢時的感覺好。
朵花走後,祝童去衛生間洗漱。
鏡子裡是個面色浮白憔悴的青年;按按胸口,還是沉沉的,祝童對著鏡子苦笑一下;高手就是高手,雪狂僧那一掌的威力如今才顯示出來,胸前背後隱隱不適。
祝童數數自己的狗皮膏藥,只剩三貼,其中一貼是經過自己改良的那張。猶豫再三,終究不敢那拿自己的身體做實驗,在背後貼上一張傳統方法做的狗皮膏藥,閉目體會著暖暖的感覺。
病房門響,葉兒下班趕來,一身疲憊,外面的天已經黑透了。
祝童不用看就知道是她,這時很微妙的感覺,只要葉兒出現在百米內,祝童就能感覺到;也許,這是情傳後的附屬獎勵。
“旺旺,旺旺!”葉兒把陰陽狗也帶來了,不過,今天的小狗很奇怪,看到祝童先是撲過來,馬上就退縮著躲到葉兒身後;探出小腦袋,狐疑的看這祝童。
“毛頭也不認識你了;這幾天太忙了,可能照顧不到,我把毛頭帶過來。你知道嗎?昨天我回去時,毛頭病了,我帶它到醫院……。”葉兒快活的說東說西,終於感覺到什麼,湊到祝童眼前仔細看看:“你好像病了?”
“昨天晚上沒休息好,沒什麼的。”祝童把葉兒攬在懷裡,輕輕溫存著,多希望,自己真是李想:“你也要多注意,這幾天太辛苦你了,臉色不好,瘦了;是不是黃媽媽對你有壓力?”
“唔,沒什麼,在你懷裡真舒服。”葉兒搖頭否認,在愛人懷裡溫存一會兒,與陰陽狗一樣,也感覺到狗皮膏藥的難聞味道,推開祝童;“我們去看看黃海,你們兩個都在醫院,正好,咱們在這裡開個party,一會兒蕭蕭也來。朵花帶粥給你喝了嗎?我今天沒時間……。”
不是才怪,以前葉兒可沒如此忙碌過,精神也沒如此疲憊,她一定在承受著壓力。
八、依情解禁30)
晚上的聚會不只是蕭蕭來了,程震疆也來了,還有他漂亮的女朋友,一位海軍女少尉。
八點左右,三個與他們年齡差不多的年輕人也帶著女伴來湊熱鬧;祝童只知道一個在檢察院,一個在海關,最氣派的那個帶來一瓶價值過萬的好酒,他是搞金融的,具體怎麼搞,人家沒說,也沒人問。他們帶來的女伴卻各有特色,哪個身上的零碎都值個十多萬,說話天然發嗲,夾雜著一串串英文單詞,哪個也不像省油燈。
**病房也是病房,裝不下許多人,夏護士長來請他們不要太喧譁,這個樓層還住著不少真正的**。
黃海喜歡熱鬧,由於傷處不能外出,也不敢太張揚,不到九點就開始趕人;那三對走後,病房裡才安靜下來,所謂的party就在小範圍的閒聊中度過。
祝童與程震疆在黃海身邊喝酒,年輕的少校已經知道葉兒與他的事,所以很好奇;在他們那個圈子裡,黃海是標準的叛逆,很大原因,是因為他為葉兒這個美麗的不像話的女朋友做出的那些事。
“李醫生好本事,蘇小姐和海哥不是一、兩天的感情,你能**去,還能作為海哥的朋友,我真要說佩服了。”
“叮!”兩支酒杯碰一下,祝童喝的是白酒,為的是配合狗皮膏藥的活血痛脈。
“我也沒想到,一切都是緣。”小騙子敷衍一句,警惕著程震疆;論心計,他比黃海要高明。
“阿疆,你不懂情況就別亂說。”黃海開玩笑般沉下臉,朵花在給他按摩後背;臥床久了確實不舒服。
蕭蕭走過來,她一直在找機會接近祝童,她這兩天一直在努力說服吳助理幫忙,把海洋醫院將要採購的一套裝置訂單拿下;但吳助理說,這件事李主任出面比誰都有用,王院長不是誰的面子都賣的。
“程少校,為什麼不接我電話?”蕭蕭看來和程震疆很熟悉,剛才一直躲在角落好像不存在的樣子,等那一群走了才冒出來,她這樣一說,程震疆臉上露出尷尬的樣子。
“你是電話誰敢接?我怕海哥尅我;前一段在海上訓練,瀟小姐,不許亂講話啊。”
“放心,我知道你怕什麼。”蕭蕭扭動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