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海點點頭,祝童抽出銀針刺閉住鎖骨周圍穴道,輕輕用力,用手法復位讓錯開的骨骼恢復;又取出服狗皮膏藥,輕輕揉搓幾下,敷在黃海鎖骨上。
“這個病人我負責,你們可以走了。”祝童處理完,示意幾個人離開。
“不需要固定?李主任,我看,黃警官鎖骨要手術……。”牛主任是醫院四大牛人之首,對年輕的李主任早有看法;醫院流傳的很多言論,都是出自他那裡。
“這個病人我負責。”祝童加強語氣重複一句;“開刀?你們是不是要在黃警官鎖骨上鑽孔鑲鋼板,那樣太痛苦,今後他半個手臂就算好了也用不上力。黃警官不過是半處骨裂,沒有完全斷開,這樣的病人我治過,他不會有任何危險,如果有什麼意外,責任我來付。”
祝童邊說,手裡也沒閒著,以六枚金針封閉住黃海上半身穴脈,低聲在他耳邊說:“你只要堅持兩週就可以了。”
“謝謝你,李想,我相信你。”黃海吃力的睜開眼,他內臟多少受到震動,精神還不錯;“你救了我的命。”
“別說那麼嚴重,我不過是把你扔出去了。黃海,你現在不能笑,睡吧,醒過來就不痛了。”祝童下針讓黃海安靜,才喘口氣:“有什麼辦法稍微固定一下?”
“打上八字帶。”吳助理奇怪的瞄一眼李副主任,他對很嚴重的傷病充滿自信,卻對這樣的簡單的東西好像很陌生。
護士們開始準備,門前響起人聲,黃海低聲道:“我媽媽來了。李醫生,放心。”
果然,幾個穿警服的人簇擁著個便裝婦人走進來,很和藹很有修養的樣子,看去是個北方人。
“海兒,你好些了嗎?”婦人一開口,祝童更確定了這個判斷,黃媽媽口音裡的夾雜著曲阜一帶的味道。
“我很好,媽,他是李想李醫生,昨天晚上如果不是他把我推出車外,也許我就再看不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