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別的;休息室一角有架黑色的三角鋼琴,隨時會有琴師和樂師為他們演奏。
如今,柳伊蘭就坐在鋼琴邊,端杯咖啡聽英俊的琴師彈琴。珊珊走過去,坐在柳伊蘭身邊,她還不太老練;趙永兵也看到了珊珊,皺著眉頭低聲對江小魚說聲什麼。
傑瑞斯敲響小金鑼,賭局準備開始,客人們各自入座。大家才知道,這場賭局有七位參與者。
祝童的左手是獨臂船長,右手是與柳伊蘭一同來的紳士,落座時,紳士對祝童微微一笑。小騙子對他還有印象,月前正是他出現在錦江飯店大廳,提醒自己小心。
紳士那邊是位中年人,衣著與他相貌一樣沒有特別之處;他微閉雙眼,也在審視賭局中的每一個人。
趙永兵坐在祝童斜對面,他的同伴,長髮瘦削的江小魚坐在獨臂船長身邊;他們中間坐著這個賭局中唯一的女子,她是個很難一下子說出準確感覺的女人,年輕嫵媚,美麗、冷傲,有點清高,渾身上下透露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但兩條潔白的玉臂散出青春的活力,誘惑著男人去臆測被遮蓋的美麗玉體。祝童能看出,她沒有易容。
她穿一套黑色晚禮服,黑髮卷盤在腦後,坐邊拉一縷頭髮垂下,染為銀灰色。晚禮服開口適中,突出著主人**完美的弧線。線條簡約卻不乏誘惑,看得出來自名家之手;好像只要輕輕的將肩部的銀結拉開,那雙**就會呈現在眾人面前。
祝童正猜測著兩個陌生男女的身份,腳尖被輕輕觸動。祝童知道是紳士在提醒他什麼,漫不經心的轉頭看一眼,桌子下,紳士的手打出暗語:
“她叫謝晶,來自臺灣,銀槍的代表;另一個是五品清洋的江小魚。只有我的隔壁,看不出什麼來歷。”
簡單的暗語,速度也塊,只一兩秒功夫;祝童再次抬起頭時,看到謝晶稍大且薄的嘴唇邊掛的絲冷笑。而中年人此刻也正好把注意力關注到祝童身上。
“尊敬的小姐、先生們,十點整,我們可以開始嗎?”傑瑞斯以夾雜著異域味道的國語詢問。
七個人互相打量一圈後,都點頭認可;傑瑞斯帶上雙潔白的純棉手套,七位侍者端著托盤走進來。
七位賭客面前各自擺上價值二百萬的籌碼,傑瑞斯身邊的侍者被托盤放下,裡面是四十副未拆封的撲克。
“今天的賭局分四節,玩法是梭哈,按順時針方向順序切牌。每九局休息一刻鐘,各位可以到休息室去喝杯酒,也可以到甲板上輕鬆一下。每人賭資二百萬,最小賭注一萬,輸完徵求大家同意後可以加註;不加籌碼的離席。”
傑瑞斯撕開一副撲克,攤開抽出兩張王牌,讓各位賭客過目後才熟練的洗牌。
這樣的賭局中,賭客們認識就認識,不認識主人也不介紹;想交談也可,不想說話悶賭也行,唯一的要求即是不許出千。
第一局牌發出,祝童表面上是看自己的底牌;注意力全在牌桌上的幾雙手。
獨臂船長的手勢他已經很熟悉了,祝門的功夫小巧居多,祝童對賭術的研究只集中在小節處,特別是對手勢的研究。這不是老騙子刻意傳授的,是他自己從老騙子和獨臂船長身上自己悟出來的。
高明的賭客拿到任何牌都能做到氣定神閒、穩如泰山,唯一不好控制的就是手。
接牌需要用手,看牌翻拍也離不開手;手勢輕微的變化,也許是最難控制的,在翻牌的一瞬間,情緒的波動首先反應在手上;眼睛與面部表情的變化一般會遲後零點一秒,那是大腦過濾後的結果。
這樣的判斷說來簡單,其實這需要超強的記憶力和歸納、判斷能力;祝童輸給獨臂船長的那一局,就是因為對手只有一隻手;那一局人太少,兩個人只賭了九把,祝童的錢就輸光了。
第一節九副牌賭完,祝童小輸二十萬,最大的贏家是獨臂船長;他身邊的籌碼有四百萬,最大的輸家卻是祝童身邊的那位紳士。
五、運氣(下)(解禁24)
傑瑞斯宣佈休息,祝童最後一個起身,到吧檯要杯白水,端著走上甲板。
只有在海上,才能看到如此清晰璀璨的星空。
“未來公爵”在海lang中微微搖擺,甲板上能聽到響著海lang的低吟。海面之上的一切都籠在黑暗裡,沒有航標沒有燈塔;滿眼都是閃爍的繁星。站在這裡,在這夢幻般的世界裡,星星似乎已經與海融為一體。
“我叫藍湛江。”紳士走到祝童身邊,手裡搖著杯沉紅葡萄酒。
“哦,你可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