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字,氣勢雄渾,內秀外豪,哈哈,今年咱家可要長臉了。老婆子,李醫生的字比我寫的好。毛筆字越簡單的字越難寫,人家李醫生就不怕,瞧這個鳳字,活脫脫就是隻鳳凰鳥啊。”
陳阿伯舉起春聯,呵呵笑著裁剪開;祝童嘴裡客氣著,搬著凳子與陳阿伯到門前仔細貼好,除夕夜才算結束。
回到客棧,葉兒已經進房間,陳阿婆慈祥的奸笑著,把小騙子笑得很不好意思。
沱江在窗外緩緩流淌,祝童走進房間,看到葉兒坐在古色古香的梳妝檯前卸銀飾;銀燭臺上,燃起兩隻紅蠟燭。
房間裡是一張雕花大床,鋪蓋的被褥不是客棧常用的那種。
紅色的絲綢被面上,繡著吉祥的龍鳳呈祥圖案;桌子上那兩隻紅蠟燭,把橘黃色的燈光也醉到紅影裡。
葉兒退下苗裝,一身亞白色緊身保暖內衣,把少女曼妙的身材勾勒出極致誘惑。
祝童呼吸急促,葉兒如今就如一個羞澀的新娘,水汪汪的眼珠在飄搖的燭光裡變得迷離。他剛把手伸到她後背,葉兒馬上貼到他懷裡,仰起頭痴痴看著這個男人。
柔情蜜意充溢隨沱江的低吟升起,任何語言都失去的重量和意義;祝童緊緊摟著她,把一個個吻輕tian著她的唇,她的眼,她的眉。
雖然兩人已經是半同居狀態,此時的葉兒是小騙子見到的最美麗的嬌顏,此刻是她迷人的盛期。
葉兒的魅力和氣質完全不同於祝童經歷過的任何一個女孩,即使在這個時刻,她的美麗也被聖潔的氣息圍繞,那是誰也無法抗拒的吸引。任何一個男人都想沉浸其中,細細品嚐其中的秘密。
手,順著細薄的織物滑到兩人之間,觸到她ru罩,摸到她那少女堅挺而柔軟的**,慢慢在衣服外面撫弄;葉兒微微顫慄,祝童捏到尖尖的ru峰,她低吟一聲,微閉上眼。她的額頭滲出細密的香汗,激情的光澤緋紅了臉。
“你會好好愛我嗎?”葉兒勉強掙脫出嘴唇。
“我愛你,只要活著。”小騙子說的是心裡話,葉兒感受到,甜蜜的笑著把祝童推倒在雕花大床上,顫顫的低語;“閉上眼啊。”
祝童再次睜開眼,燭光下,看到葉兒背坐在床邊,已經褪去上衣,正把柔黑的發散開,秀秀淌下雙肩。
少女的身體在燭光下雪白圓潤,只看背部簡潔圓潤的線條與白淨的面板就讓他**狂升。還好,蝶神沒出來添亂,它躲在翅膀下沉睡。
葉兒緩緩轉過來,半裸那潔白身子,把胸前翹著一對玲瓏的**、峰尖上的兩點嫣紅的兩苞花蕾驕傲的展示在愛人面前。祝童目眩神搖,禁不住把她攬在懷裡,手掌正按在挺拔勻稱的柔軟上。
葉兒把臉藏進他懷裡,揚起手臂捶打著他:“誰讓你睜眼了?”
“葉兒,你不必這樣;我們可以等。等到在我們真正的新房裡,你將是最幸福的新娘。”
小騙子說起違心的情話,天知道他耗費了多大的內力,才勉強抑制住自己的**。鳳凰面具還鑲嵌在他胸口,裸裎相向的時刻,葉兒不被嚇死才怪。
有些事情是不能隨便開頭的,特別是親密的戀人,一旦突破最後界限,彼此的身體就成為最美好的玩具;祝童的身體可沒有被把玩的資格。
性,對祝童來說已不是太有吸引力,在上海,在如今的社會,那幾乎是隨時可以得到的,與運動也差不多;葉兒半解風情的清純是更難得的,他有點害怕葉兒被**洗禮後的必然變化,他有太多的秘密。
葉兒總算是好騙的,羞羞的拉起紅絲被,安靜的伏在愛人懷裡;她再沒穿上上衣,小騙子也不允許;只摩挲著那光潔的肌膚,就是莫大的享受。
有兩次,葉兒被逗得厲害,忍不住把手伸進他的內衣,想接觸他健壯的胸肌。祝童裝作怕癢抓出那隻手,在手背上印上一串吻;然後就再不敢太放肆了。
燭光亮了一夜,兩個人在床上靜靜的相擁,說了一夜傻話。
爆竹炸開新的一年,葉兒被從淺睡中驚醒,紅著臉抱起衣服跑去衛生間。
這一刻,祝童有些後悔了。
陳阿婆欣喜的站在門前,看到葉兒塞過一個紅包:“新年好,沒有紅包會倒黴的。”
葉兒沒有推辭,抱著陳阿婆甜甜笑著;梅蘭亭和蕭蕭也圍過來討要紅包,陳阿婆發著紅包嘟囔著:“拜年,要磕頭的。”
於是,三個女孩笑嘻嘻的把她按在堂屋上座,拉過火盆上的棉墊,挨個跪下給她磕頭;把老人樂得眼睛眯成一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