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野村花海師父被迫連續三次帶人進山採藥。
祝童伸展著手臂,自由的呼吸著,心裡充滿無奈。
表面上看來他似乎很健康,但是肺部的傷害註定要追隨他一生。老騙子的診斷比任何一個醫生都要權威,未來的段時間內,他每週必須接受一次香薰術治療,每天勤練蓬麻功且書寫術字自療,才能維持目前的狀態。
這一個月,他的祝門功夫雖然勉強恢復,也還是個紙糊的江湖人。脆弱的肺部不能承受激烈運動的消耗,胸部不能承受衝擊,且只能採用腹式呼吸。
祝童痛恨令自己受傷的人,只是那個什麼史密斯再也沒有出現過,這讓他在養傷期間一直很疑惑。
井池雪美說,史密斯先生受過上次的教訓後一直很低調;一般情況下很少來日本,他的助手在領導著諮詢小組。
難道,他就這樣放棄了?還是相等自己離開後再回來?祝童揣摩著對方的意圖。
井池雪美把史密斯的底細告訴他了,其實也沒什麼必要再隱瞞了,他們之間的合作已經結束。
但是祝童知道的更多,那是老騙子帶來的訊息。
史密斯。沃森伯格確實是尼斯羅爾律師事務所的合夥人,他畢業與英國劍橋大學法學院,又在美國耶魯取得金融學位,是一位金融方面的資深律師,精通英、法、日、德四門語言。但是另一方面,史密斯還是一家名為凱撒的私募基金的委員會成員。
凱撒註冊於一個面積很小的島國,因為形狀酷似鱷魚又被稱為鱷魚島;世界上有多傢俬募基金都註冊在那裡。一方面是因為那個島國稅負很低,主要還是島上有完善的金融服務體系和絕對自有的空氣。
這些私募基金被稱為金融市場上的鱷魚,在世界各地四處尋找著自己的獵物;他們需要一個穩定而安全的落腳點。
對於史密斯接近井池家族任務和目的,老騙子只有大概的預測:他們想控制井池家族的資產,再借手井池家族收購一家日本電器公司。井池家族持有這家公司的股票,是原始投資人之一,在公司董事局內有席位。
史密斯最近的做法有了很大的轉變,他在一週前撤出常住日本的分析師,關閉了史密斯辦公室。凱撒的鱷魚們好像放棄了控制井池財團的計劃,還很慷慨的幫助雪美小姐,利用他們的影響力,逐步達成收購控制這家公司的目的。
老騙子對祝童說:儘快離開那個是非圈回國。資本市場充滿血腥,為了自己的安全,儘量不要被別人當成障礙。凱撒有英國和美國的幾家大銀行背景,其迅猛的崛起和豐厚的收益在金融界堪稱奇蹟。
一點也不輕鬆啊,祝童從未接觸過那個世界,對這些資訊的理解很膚淺。漫說史密斯一直沒有還手,就是出現在自己面前,該如何報復,也是一點辦法也想不出來。
五、拳打空(下)
還是外面的風景好,牧場上賓士的駿馬,落馬湖邊玩耍的孩子,都是那麼平常而迷人。
井池雪美小姐遠遠的奔跑過來。
“師祖讓我轉告你,半年內不能玩女人。”女活佛跟在祝童身邊低聲警告。
祝童心裡苦笑,女活佛雖然說得有點誇張,卻也不無道理;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劇烈的呼吸是有可能造成危險。
說來,老騙子就是比小騙子厲害,這一點不能不承認。曲桑卓姆與老騙子呆了三天,就徹底被他迷住了,對於祝童也再不象以前那樣輕視。她領略過祝門真正的功夫,從老騙子那裡學到了兩個術字:風、雲。
“您好了?我一聽說先生出來就跑來了。”井池雪美氣喘吁吁的說,她穿著正式禮服,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白皙修長的頸部被這套服裝襯托得比平時更迷人。
“麻煩小姐了。”祝童有些感動。
井池雪美已經搬到距離這裡最近的一幢木樓居住,雖然是最近,也有百十米的距離。她急促的喘息著,臉上泛著喜悅的紅暈,陣陣幽香撲面而來。
現在是下午,牧場上的人都收工回來了,井池雪美礙於身份不敢撲進他懷裡,雪白的牙齒咬著紅唇,她在儘量抑制自己。
“已經是夏天了。”祝童嘆息一聲。
“是啊,我還擔心先生不能出席晚上的宴會呢?真高興啊,先生的氣色看起來很好。”
“宴會?”祝童這才發現,牧場上的人都是一身盛裝。
“是啊,今天是雪美小姐的生日,大家已經準備好幾天了。”女活佛拿出一串佛珠;“這個送給雪美小姐,菩薩會保佑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