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商界都活躍著這麼一批人,表面上看去風光無限擁有億萬財富,其實只是神通廣大的傀儡罷了。他(她)們背後有龐大的勢力或強勢人物,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起的。陳家就曾經想把於藍變成類似的代理人,使家族財富合法化。
“陳秘書,如果你真的很為難,我不妨給你個建議。帶上眼鏡我是李想,摘下眼鏡,我是李宰豪。記住了?”祝童漫不在意的笑笑;對於陳鎮長這樣自私的膽小鬼,恐嚇就足夠了,根本不用lang費寶貴的紫蝶。
祝童現在的修為用不好固字術,藉助龍星毫的神通,這點深寒能在陳鎮長顱腦深處保留三到五天。祝童要的是震懾,但願陳鎮長膽小點,別真得逼他違反祝門戒律,殺人。
“你是李宰豪,帶上眼鏡是李想,摘下眼鏡你是流氓。”陳鎮長似有不甘,伸手去拉車門。
“你說什麼!想死嗎?”祝童喝一聲;“說老子是流氓也可以,你可以試試來觸犯我的底線,看我能不能讓你和你的家族身敗名裂,毀掉你們陳家在山東的一切。不要以為在望海的妥協就代表我怕什麼;在我看來,你們陳家還不如一隻螞蟻,我們只是不想得罪太人。陳家也不值得操太多心思。”
陳鎮長驚愕的看著小騙子,只感覺天昏地暗世界顛倒。他是個聰明人,馬上想到望海集團和望海製藥,想到父親的話,想到向老,想到李想本來是向老的屬下。這些東西彙集起來讓他腦子裡生出個可怕的想法,李想或李宰豪是向老的人!即使不是也大有關係。
顱腦深處跳躍一下,陳鎮長顯出極度痛楚的表情,抱著腦袋道:“是,是,帶上眼鏡是李想,摘下眼鏡是李……宰豪;李宰豪李老闆,李想李主任,對不住……。”
“你自找的。”祝童拍拍陳鎮長的頭,緩解一下他的痛楚;“好好混吧,也許過個十幾二十年,等你做到首長的位置就會明白了。”
現在,小騙子感覺天寬地闊特別痛快,流氓也罷李宰豪也罷,掙脫開李想的限制後,再去看半小時前的恐懼、掙扎,真是不知所謂。
“手機!”祝童低喝一聲。
“什麼?”陳鎮長被驚了一下,抬起頭偷看祝童一眼。
“你的手機,他媽的,你聾了!”
“哦啊,哦,給!給!”陳鎮長慌亂著掏出自己的手機,雙手遞過去,再不敢看這個可怕的“流氓”。
“給我幹什麼?撥號。”祝童沒接。
“撥號?撥什麼……號?”
“給你老子。你不會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吧?”
“啊,我老子……?是!是!”恐懼的時候,陳鎮長也在想自己的父親,那是他心底的依靠。
電話撥通了,祝童冷冷的看著他:“把你做的事說一遍,讓他教你該怎麼做人,怎麼做官。無論你曾經想要做什麼,姓陳的,今後要記得,這裡是上海不是山東。”說完,開啟車門走出帕薩特,“砰”的一聲關上車門。
陳鎮長哆嗦著,用五分鐘的時間低著頭把事情彙報給遠在山東半島的父親。
電話那端對方沉吟好久,才說出兩句話。
這兩句話,把陳鎮長徹底打入深淵。耳邊傳來忙音,父親掛機了,他抬起頭看向車外。
沒有人,李想或李宰豪都沒有了。父親說得對,這樣的人不是他能對付的,也不是陳家能招惹的。父親讓他找機會離開上海,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是非之人。
但是,他向來的自負不甘心在一個人手裡跌倒兩次,咬牙切齒一番,卻不知道該如何報復。雖然李想剛才說了很多,細想……上海太複雜了。
黃海看到祝童一個人走進**病房樓,迎上來問:“陳秘書去哪裡了?”
“他去停車,有問題嗎?”祝童心情不錯,看到黃海才想起自己沒帶眼鏡,忙取出來帶上。
兩人已經很熟了,黃海的敏感早被習慣磨損,不太注意細節,看著外面說:“陳秘書太不注意了,現在什麼時候?首長特別交代過,任何時候都不允許單獨行動。你先進去吧,我去看看。”
黃海向停車場方向跑去,祝童走進**病房樓才徹底冷靜。黃海說的很明白,所有介入這次行動的人都要遵守紀律,陳鎮長失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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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蠱
祝童亮出通行證進入病房樓,他認為陳鎮長天生是個演員,不會拿自己的前途和家族的未來冒險。
基於同樣的道理,他也不認為陳鎮長那樣的人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