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不來?”祝童先謝過井池雪美並扶著她坐下,順便也就坐在井池雪美和陳依頤之間。
沙發本就不太寬,祝童等於緊貼著兩個少女的,葉兒起身說:“你們聊,我去樓上看看,松井式先生一個人在包房,不太禮貌。”
“李主任,你要做什麼?”陳依頤終於發現不對了,掙扎著要起身,被祝童一把摟住腰肢,渾身軟綿綿心裡暈乎。井池雪美的腰也被攬住,瞬間紅了臉,低頭不語。
“陳小姐,你可以選擇是不是睡一覺,我要帶雪美小姐旅行。”祝童在陳依頤耳邊吹口氣,低聲說。
“哥哥要做的事,我不太清楚,也不想清楚,總之他是我哥哥。”陳依頤抑制住痠軟無力的感覺;“主任,讓我睡去吧,這輩子,我無條件相信的人,只有你。請……給我一個吻。”
陳依頤閉上眼,在祝童嘴角輕輕一吻;緩緩滑落下去,軟在他懷裡。
軟玉溫香滿懷,小騙子心如止水,抱起她放到另一張沙發上。
“李先生,我不能跟你走。明天就要簽約了,這不是你希望的嗎?”井池雪美抬起頭,眨著眼睛。
“雪美小姐,您相信我嗎?”祝童走到沙發前,伸出手;“我現在沒時間解釋,但松井式先生已經答應支援我,等我們離開這裡,我一定告訴你一切。”
井池雪美凝視著他,把手緩緩放在祝童手中:“我總是相信先生不會害我,但是,這件事關係重大,我要為家族的聲譽負責。除非先生答應我兩個條件。”
“什麼條件?”祝童焦急的問。
“第一個,和陳小姐一樣,一個吻。”井池雪美站起身,湊近一些:“先生不答應,我就喊救命。你是第一個吻我的男人,我忘不了。”她抬起頭,讓烏黑的秀髮漫過光潔的額頭,半閉著一雙痴迷的眼睛,宛如沉入夢境的天使一般迷人。
“你這是要挾。”
“別忘了,我如果答應你,家族很可能要承受五億美金的損失。比較起來,這個要求不算過分,世界上沒那個吻有如此昂貴。”井池雪美說出的話很有理性,但是她的人……時間……地點……。
也許很有道理啊,確實沒哪個人會為一個吻付出五億美金的代價。
小騙子無頭有點暈,井池雪美已經踮起腳尖,櫻紅潤溼的唇重重吻上來。
正此時,包房門開了,葉兒懷抱一大捧鮮花,陪著一身舞臺裝扮的朵花走進來:“你們……?”
“關上門。”祝童低聲說。
葉兒才醒悟,連忙關緊門,臉色當然很不好看。
朵花挽著葉兒的手臂,吃吃笑著:“被抓到現行了啊,大哥,看你怎麼說?”
小騙子無話可說,尷尬的撓著頭:“不是那樣的……。”
“葉兒姐姐,對不起了,這是我的條件啊。”井池雪美一本正經面對葉兒,一本正經的深深鞠躬致歉;又對祝童說:“只是,先生的吻很不專心啊;第二個條件,讓我和陳小姐一樣昏睡過去。在我失去知覺的情況下,你可以把我帶到任何地方。”
祝童只好抽出龍星毫,把井池雪美刺昏過去,一把抱起她對葉兒和朵花說:“你們先走,我帶她走後門。”
“等等,我還沒換衣服呢。”朵花不滿意的說,外面已是初冬,她這身衣服太薄了。
“離開這裡再換。”葉兒把一件大衣披到朵花肩上,拉起她離開包房,看也不看小騙子。
祝童找到第三張隔板,那裡用花架掩飾著,一盆鬱鬱蔥蔥的吊蘭幾乎遮住全部細節;他用力推動隔板,手感嚴實毫無鬆動。祝童心裡著急,正埋怨柳伊蘭賣關子,卻見隔板帶著花架無聲滑開,露出一個黑黢黢的通道。
他剛進去,隔板在背後無聲關閉,通道內亮起一串燈火。
祝童不能冒險帶葉兒和朵花從通道離開。漫江花雨是蘭花姐妹們的道場,柳伊蘭如此信任他,他就不能給八品蘭花留下隱患。
通道不算很長,出口在黃浦江邊,是漫江花雨精心設計的臨江小花園的一角。
上海歷來多雨,淅瀝細雨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落下來,潮溼的水氣撲面而來。
祝童剛走出通道,直覺告訴他有危險在逼近,他想也不想,抱著井池雪美滾倒在地。
“你要帶她去哪裡?”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飄來,祝童根本弄不清他的具體位置。不遠處的江岸上有兩條黑影正在搏鬥,隱約能看出那是雪狂僧和秦可強。
祝童要保護井池雪美的安全,本身還有傷,面對這個隱在暗處的高手幾乎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