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醫生的身份證明自己這點傷沒什麼要緊。
蘇絹還指望這個一心逃跑的冒牌大夫給自己的妹妹治病,也就沒堅持這毫無必要的住院治療,商議的結果是,祝童馬上離開醫院住進一家三星級賓館。這次,祝童要用自己的信用卡付錢,黃海先一步拿出證件,蘇絹拉住祝童的手,他也就沒再堅持。
太陽快落山時,噴薄出橘黃的雲霞染紅了黃浦江,祝童與黃海在街上隨便吃點東西,趕到蘇絹姐妹的家。
這是一套普通公寓房,三居室不超過一百平米的樣子;蘇絹正在裡屋按祝童說的辦法給葉兒放雞蛋,黃海陪祝童在客廳邊閒聊邊等待裡面的結果。蘇絹的丈夫是個胖胖的公務員,邊應酬邊指點三歲的胖兒子寫作業。
蘇絹家十分平常的家居場面使祝童有些羨慕,童年對於他是漫長的苦難,至於父母,在他的印象裡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師傅說祝童是從陰溝裡揀來的;有次喝醉了,說祝童是他從山裡偷來的的,還給他看過只銀鐲子,上面只刻著幾個數字。
對面樓上的視窗一個個亮起燈火時,葉兒走出房間,今夜,她沒再承受惡夢的襲擾;祝童鬆口氣,看來自己的偏方見效了。
葉兒與在火車上又不相同,仔細梳理過的長髮披黑亮而柔軟,襯出一張白皙的青春、柔美的嬌俏面容。眼睛裡沒有了痛苦,潭水樣幽深,演繹出東方女性的嫻靜之美。葉兒與姐姐交談時,江南姑娘特有的吳儂軟語祝童雖然聽不太明白,只傾聽那柔和的聲線就是享受。
為感謝祝童這個大夫,葉兒到客廳一角起泡茶,纖細而不失豐潤身體包裹在牙白的毛衣內,下身一條同色的緊體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