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蝶,祝童在一定距離內確實能左右他的生死;事實上,小騙子還不能確定如果不從松井式體內取出紫蝶,小傢伙會如何折磨宿主,但是總歸不會是什麼好滋味。
“如你所願,我知道怎麼做了。但你要保證小姐的安全,保證井池家族的利益不受損失。”面臨生死,松井式無奈的妥協了。
“謝謝,我保證。”
做完這一切,小騙子長出口氣;他不以為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合適,這叫先下手為強。
從今天的事情看,對方還沒有足夠的膽量和實力進入鳳凰城。但已經做出撒開大網要全面進攻的姿態,他所做的只是戳破幾根網線而已。
井池雪美和朵花走進來,嚷嚷著要再看一遍那個神奇的僧人,牌局結束了。
祝童關閉網路,把電腦交給她們折騰,到黃海和葉兒那邊聽他們的看法。
六、殺手
夜幕降臨,鳳凰城被沱江流連出的lang漫籠罩。
井池雪美被朵花鼓惑,要去跳巖放河燈。
吃過晚飯,年輕人就走出陳家客棧,只有野村花海和蝶姨依舊陪著兩個老人打麻將。
鳳凰城內大約還安全,所以祝童沒什麼意見。
黃海和葉兒還有點擔心,下午的牌局之所以解散,是因為黃海接到王向幀打來的電話。祝童不清楚王向幀說了什麼,但黃海的情緒有點低落,事情應該有了什麼波折,至少不會如預計的那麼順利。
按照以前的約定,井池雪美還要在這裡呆七天,祝童有點懷疑,七天內會不會出現王向幀希望的轉變。
與往年一樣,這個季節的鳳凰城依舊沒幾個遊客,跳巖上放河燈的只有兩對情侶。
朵花、井池雪美每人買下一筐河燈,蹲在跳巖上嬉笑著享受難得的輕鬆。
葉兒沒放河燈,她在跳巖上守在井池雪美左側;黃海在右側河岸上。
最輕鬆的是小騙子,坐在江左岸邊酒吧裡,推開格子窗欣賞沱江夜景。
半輪明月升起在虹橋上,清清江水灑上月華,串串河燈就如一個個美麗的夢幻,飄蕩向遠方。
“要下雪了。”耳邊響起個熟悉的聲音。
祝童轉頭,對面坐下個身材嬌小的女子。
“煙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很意外嗎?我還俗了。”煙子理理頭上的短髮,嫵媚的笑著。她如今的裝扮與三年前兩人第一次見面時差不多,一副戶外旅行者的做派。
煙子熟練的抽出一支菸,含在唇邊;祝童“啪”一聲按開zippo火機。
“謝謝,我自己來。”煙子扭頭讓開,拿出枚細長的銀質火機,卻不點燃,只在手裡把玩。
小騙子搖頭笑笑,煙子以前不知道zippo內的秘密,即使江小魚吃過這隻火機的虧,也不應該表現的如此小心。
侍者走來,為煙子送上一瓶紅酒,順手為她點上香菸。
“謝謝。”煙子給侍者一個微笑,徐徐噴出一縷煙線,卻凝而不散,在兩人之間形成個心形菸圈。
“祝郎,還記得我們在一起的日子嗎?這一年我時常回憶那些時光,每次都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離開我?有什麼不對的,我能改,只要你說出來。”
祝童取下眼鏡,眯著眼睛注視著煙子:“希望聽實話嗎?”
“當然。”煙子眼裡閃出希翼的光芒,心形菸圈失去支援,消散了。
“你做的很好,主要原因在我,是我厭倦了那樣的生活,想過幾天平常人的生活。煙子,如果要說你的原因,現在想來只有兩點。一是你不該隱瞞身份,五品清洋的大小姐能看得上我這個江湖lang子,該是多幸運的事……。”
“我對你說了。”煙子著急的打斷他,辯解道。
“那是一年之後,開始你只說是嵋山派弟子,沒說五品清洋,也沒說過你的哥哥江小魚。”
“如果是因為我哥哥,我道歉。但是當時我不敢說,因為哥哥曾經得罪過祝門大師兄,我怕你有看法。”煙子神色黯然,自顧自倒上一杯酒,仰頭喝下。
祝童也啜一口清茶,轉頭看看窗外;看樣子,井池雪美沉浸在放河燈的遊戲中,一時半會兒不會結束,應該還有點時間。
“好吧,這個說法我能接受。第二點是,你太貪心。祝門有規矩,做生意要量力而為,更要適可而止。你喜歡冒險,我們如果還在一起的話,早晚要翻船。那時不只是你,我和祝門都要被連累。所以我才選擇離開你,暫時拋開生意,等事情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