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來到這裡,應該嚐嚐武漢美食,清蒸武昌魚。享受這道菜要趁熱,涼了就不好吃了。有什麼話,我們等會兒再說。”許天繼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魚肉放在自己面前的碟子裡,很文雅的吃起來。
吃完兩塊魚,許天繼才抬起頭,故作吃驚的看著祝童和黃海:“我要是你,剛才就應該走了。用最快速度離開武漢,有多遠就走多遠。現在晚了,馬上就有人來教你們知道,什麼叫強龍不壓地頭蛇。”
“哈!沒想到堂堂的醫學專家,法醫教授,原來是性情中人。”祝童翹指讚一聲。
門開了,帶著一陣香風嫋娜進來一位美得天昏地暗、一塌糊塗的盛裝麗人。
十一、五迷三道
“老天。”嬌滴滴一聲,麗人已經撲進許天繼懷裡。
祝童與黃海相視無言,乾咳一聲,真是個尤物啊。看到真人,比照片上的要迷人十倍。
“小麗,我給你介紹兩位上海來的朋友。這位是李先生,李想。他可是真正的富豪,‘神醫李想’就是他。”許天繼攬著小麗的柔軟的腰肢,站起來。
“李先生好。”小麗伸過凝脂般白嫩的玉手。
祝童還沒想好是不是握一下,那隻玉手已然移到主人的櫻桃小口上。
“上帝啊,您就是‘神醫李想’!我知道你。”
“我是李想,不是神醫。”祝童正好收回伸出一半的手。
“老天,你怎麼不早說是和‘神醫李想吃飯’,害得人家沒收拾就出來了。多不好意思啊。”小麗一雙媚眼在祝童臉上勾畫幾圈,小騙子頓覺一股酥麻在周身蔓延。
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人聲,門被重重的推開,三個便裝男子攜風帶雨闖進來。
為首那個三十來歲年紀,膚色健康身體挺拔,整個人顯得精明強幹。他眼睛掃一眼房間內外,特意在黃海身上頓了頓說:“許老師,您說的朋友就是他們?”
想必,這位就是張隊長了。他敏銳的感覺到黃海身上有熟悉的同行味道,說話也就客氣了許多。
“小張,你們怎麼來了?老天,李先生……”小麗眉頭微蹙看一圈,似乎很不高興見到張隊長。
“就是他們。”許天繼一把推開小麗,翻開被他扣在桌上的照片;“他們不知道從那裡弄來這個,要敲詐我五十萬。”
小麗剛看到照片,呀一聲捂住臉,癱坐在金絲絨軟椅上。
“兩位是……”張隊長拿起照片看一眼,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祝童也暗呼糟糕,他手裡還有兩張照片,把小麗樓在懷裡的猛男,正是這位張隊長。
他不禁暗罵戴毛子,如此重要的資訊竟然被遺漏了。看樣子,許天繼大概也知道自己的夫人與張隊長之間那點事,要不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把他叫來。不對啊,他不像是甘願頂著綠帽子的人,應該是……許天繼應該是從這張照片上認出了張隊長的胸膛。他是法醫,對人體的熟悉與敏感程度遠超常人。
如此說來,許天繼和張隊長之間的關係很有意思,屬於經常結伴去桑拿房或溫泉之類的娛樂場所“瀟灑”的那種,他至少不止一次見到過張隊長的**裸的胸膛。
黃海一直沒說話,事實上,這樣的場面他不是第一次經歷。可許天繼這樣如此無恥大膽的人,卻是第一次遇到。
“我是黃海。”他掏出自己的證件,翻開展示一下;“請問,你是那個單位的?”
“公安部經濟犯罪調查局,黃處長。原來是同行,我是刑警。”張隊長念一遍黃海的證件,隨即也拿出一個警官證亮一下,點向祝童;“這位是黃處的同事?”
“他是我朋友。”黃海合起自己的證件。
“既然是朋友,大家走坐下來吧。”張隊長臉上掛上笑摸樣,轉身對身邊的兩人說;“你們去外面自己要點吃的。”
門被關上了,張隊長選擇的位置很微妙,與許天繼和祝童剛好形成等距離夾角。
而小麗,坐在他們之間,正捂著臉哭得天昏地暗、一塌糊塗。
“許夫人,請安靜一點。”張隊長毫不顧及的拍拍小麗的香肩。
小麗果然收斂了不少。
張隊長又說:“許老師也是我朋友,黃處,你們之間如果有什麼誤會的話,不妨把話說清楚。許老師是個明白人,他不會做傻事的。是吧,許老師?”張隊長說話時並沒有看黃海,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盯視著許天繼。
“他們要敲詐我。不知從那裡弄來一張照片就要我五十萬!”許天繼毫不迴避的與張隊長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