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夠聰明,現在就應該改口了。
“黃處是公安部的人,從北京來的,他用不著敲詐任何人。”張隊長不滿的說,聲音裡對了點嚴厲的味道。
這會兒應該是兩個男人之間的較量,許天繼也不客氣:“我為什麼請張隊長來而不是唐局,你很清楚。”
張隊長退縮了,想必唐局也是個厲害角色。他看向祝童:“請問貴姓。”
“免貴姓李,李想。”
“黃處的朋友不會是一般人,李先生在哪發財?”
“我嗎……小醫生一個,我從上海來。”祝童謙虛的說,眼鏡背後的眼睛變得很平和,絲毫無害的樣子。
“您與許老師之間有什麼誤會?如果能可能的話,我希望大家哈哈一笑。錢不是問題。”張隊長眼睛夠毒,很快就準確的判斷出誰是真正的厲害方。
“我和許教授之間並不認識,此次來武漢,只是想請他幫個忙。不關錢的事。”
“老天在胡說,‘神醫李想’的錢多得都用不完。五十萬,虧你說得出口。人家掉根頭髮都不只五十萬。”小麗放下捂在臉上的纖纖玉手,看著祝童說。
那眼神,深情款款……她臉上如淚花帶雨般掛著幾串淚珠,連黃海在內,大家都被被她弄得很不自在。
“‘神醫李想’是誰?”張隊長皺起眉頭;“李先生,您和許夫人認識嗎?”
“今天之前,不認識。”祝童歪歪嘴,當真是哭笑不得。這個女人不簡單。這一招該如何說呢?是移花接木還是聲東擊西?反正張隊長看祝童的眼神裡多了點什麼。這樣的眼神很雄性,一年前也曾在黃海眼裡看到過。
“‘神醫李想’是上海灘最年輕的億萬富豪,他是福華造船籌備處主任。”小麗應該是個八卦愛好者,對祝童的情況很瞭解。
“慚愧,現在不是了。我只是個小醫生,中醫,比不得許教授。”祝童不得不避開小麗熾熱的眼神。
“久仰久仰。”張隊長伸出手,祝童只好與他握在一處。
兩隻手剛一接觸祝童就加了分小心,這是個練家子!
張隊長原本想給祝童個警告,沒成想,這個看似溫文爾雅的年輕人,卻有驚人的承受能力。平時使出三分力,尋常人就要忍不住呻喚了。可他把力量加到八分上,祝童臉上依舊掛著和煦的微笑。
“張隊長太客氣了。”祝童輕輕抖動手腕,兩隻手就分開了,彼此之間又多了層顧及。
祝童暗中渡進張隊長經脈中一絲氣息,想要探尋他的出身和道行。可那絲氣息只到對方小臂曲池穴附近就消失了。只能大概判斷出,張隊長修煉的**近於佛門功夫;修為大概與無情大師相當。比起雪狂僧和秦可強,還有一點距離。
神州大地藏龍臥虎,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一個高人。
張隊長沒說話只看著祝童,似乎也在衡量對方的深淺。祝門**重守不重攻,承受重壓的能力遠超別的**。一時之間,張隊長弄不清祝童是什麼來路。
“李先生,您既然與許老師夫婦都不認識,為什麼有這樣的照片?”張隊長從許天繼手裡接過照片,在手裡轉動著;“我不相信,你這樣的人會跑來武漢敲詐許老師。”
“許老師喝醉了,他也許沒聽明白。”祝童決定給張隊長個面子,如果事情能就此有個結果,許天繼的事放一放再說。“是這樣,許教授上個月在上海主持了一次法醫鑑定,得出一個有爭議的結論。我這次來唯一的目的,是想請許教授收回那份鑑定報告。”
“我說幾句。”黃海以詢問的眼神看向祝童,意思是這件事先由他出面。
祝童點點頭,黃海喝口茶水,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一遍,最後道:“事情就是這樣,張隊也是警官,你的手下如果遇到同樣的情況,想必……”
“你是‘神醫李想’!”張隊長終於想起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了。他面對許天繼,不滿的說:“許老師,那個案件系統內剛傳達過,蘇警官開槍是自衛,並且曾經鳴槍警告過。我們不懂法醫,但是我們幹刑警的都開過槍,大概知道什麼樣的傷有生命危險。死者身上的傷根本不足以致命,那只是一顆**手槍的子彈,不可能造成那麼深的穿透傷。他如果不跳水,根本就不會死。如果鑑定報告都像您這樣寫,今後,誰還敢用槍!”
這番話有理有據,祝童聽起來很有點耳熟;心裡琢磨,莫非張隊長也是那個專業論壇的常客?黃海還是更瞭解警官啊,他就沒從一個警官的角度考慮過許天繼的鑑定報告。
“我說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