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計,卻好像有幾分遊客的悠閒。
“你們也是棒棒?”田家徽終於還是上去搭話了。
“我們哪裡像是老闆?”其中一個掃一眼他,不屑的說。
“兩位辛苦了,辛苦了。發財,發財。”田家徽打個招呼就轉身離開,在不遠處的坐下。
兩個棒棒佔據了他平時攬生意的位置,此處距離江城醫院大門不到三十米,馬路對面是公交停靠點,背後是有幾家水果店和鮮花禮品店。江城醫院是本區最大的醫院,來就診和看望病人的人絡繹不絕。有些人帶的禮物多就會喊個棒棒幫忙,有些時尚的年輕人在商店買了鮮花,一道買的水果也需要棒棒。
田家徽每天清晨先去趕集貿市場的高峰期,半晌午的時候就會到這裡找生活,可他對兩個外來者不敢多說半句話。
剛才那個人身上有股令他感到不安的東西,不只是因為他臉上的那道刀疤。人家說的也是重慶話,但是有純正的都市味道,田家徽越加覺得這兩個棒棒不尋常。
相對於山村簡單的環境,都市生活光怪陸離,什麼奇怪的事都會發生。田家徽在此處混跡多年,也頗見識過一些奇怪的人和事。
曾經有記者假扮棒棒來體驗生活,也曾經有些臨時落難的人在此處臨時落腳幾天,掙夠路費就走了。
對於前者,棒棒們是多會當成笑話來看,不是穿上舊衣服拿上根竹棒就能體驗到棒棒的酸甜苦辣。他們寫出來的東西,棒棒們看不懂也不想看。
對於後者,棒棒們的感覺很複雜,有時候寬容,多數情況是排斥的。因為這些外來者不懂規矩,會造成殺價那樣的惡性競爭。棒棒們的所得本就不多,經不起那樣的風雨。
在田家徽看來,坐在那裡的兩個人陌生得可怕。他們身上的衣服是棒棒的,肩膀上也掛一條毛巾,但一定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