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煩,木長老在就好了。告訴木長老,空木大師擅長蠱術,我曾在他那裡吃過虧。不過,葉兒不用怕他的蠱術,你有蝶神護佑,只要與木長老在一起就不會什麼事。還有件事,井池雪美小姐快到了,你們可以一塊回來。”
“是你叫雪美小姐來的嗎?”葉兒溫柔的問。心裡略微有點吃味,那個小丫頭一直對祝童賊心不死。
“算是吧。兩分鐘,時間到了。想你,親一個。”祝童結束通話了電話。
葉兒又聽了會兒,才戀戀不捨的放下話筒。
想了想,葉兒撥通黃海的電話。
一位苗裝少女推開酒吧的門。
曲奇迎上來,愣住了。
“噓,我來喝酒啊,還有位子嗎?”苗裝少女頑皮地將手指豎在唇邊。
“沒有了,小姐跟我來。”曲奇很快反應過來,引著苗裝少女走向吧檯。
曲奇的手搭在在吧檯前的兩個年輕人的肩上,輕輕一按,兩個年輕人就滾成一團。
曲奇連忙扶起他們,拍打著他們身上的土說:“喝多了吧?小心點。”
“他喝多了。”被碰的那個指著同伴道。
“你才喝多了呢,剛才……剛才有人推我。”
“明明是你不小心。色迷心竅了吧。”
“你胡說,就是是有人推我。姐姐,您看到了嗎?”
“我什麼都沒看到。”葉兒抬起頭,莞爾一笑:“這次酒錢我請,你們是來寫生的學生,去畫沱江吧。”
打發走了兩個學生,葉兒對苗裝少女笑道:“雪美小姐怎麼到這裡來了?”
“有人請我來接你。”苗裝少女坐上圓椅子,全不管周圍人的眼光旁若無人地道;“葉兒姐,來杯好茶。”
“只怕小店沒有能被小姐看得上的茶。”葉兒在九津呆過,知道井池雪美一向講究,倒了被白水給她;“我暫時還不能走。”
“咦?葉兒姐變了。”井池雪美伏在吧檯上仔細看著葉兒純美的面容;“本以為這個世界上唯一能降住他的只有你,現在好像變了。不好不好,葉兒姐,你不能遷就他。”
“為什麼不能?”葉兒淡淡地道。
“明白了。”井池雪美莞爾一笑,低聲問:“他是不是很厲害?”
“什麼很厲害?”葉兒不解的問。
“就是……就是在那個的時候,很厲害。”井池雪美做出曖昧的樣子。
葉兒這才明白,臉頰不禁浮起微紅,啐道:“雪美小姐很想知道嗎?”
“我很有興趣。”井池雪美很認真地說;“別忘了,他還欠我個孩子。”
“那是你們之間的事,與我無關。”葉兒平靜地說。心裡,當然有點氣。祝童為什麼會讓井池雪美來接自己,只要一個電話,她就可以第一時間趕回上海。
“一言為定,我知道葉兒姐一言九鼎。”井池雪美一副妙計得逞的樣子,吐著舌頭做奸笑狀。
葉兒知道,在這個問題上自己不宜說什麼,怎麼纏都纏不過對方。整理一下心情道:“雪美小姐在開封的事情辦好了?”
“還算不錯,如果不是來接葉兒姐,現在應該在上海和李先生喝茶呢。他現在正和平志君在一起。對了,李先生讓我告訴你,可以回去上海了。他不方便給您打電話。他讓我告訴你,一個姓黃的警官在做一件大事,一個姓王的警官一直追著他不放,他很可能會來鳳凰城。”
“我現在還不想回去。”葉兒放下心來,祝童竟然與松井平志在一起,想必已經安全了。可是,他為什麼讓井池雪美轉達的那樣的資訊?剛才電話裡為什麼不說?
葉兒想,祝童也許不希望她現在回上海,也許是因為王文遠,也許是因為別的原因。只是不好明說。
姓黃的警官是黃海,上午,黃海知道她的身體已經好了,很隱晦的要求她儘快返回上海參與對譚千熾的調查。
姓王的警官一定是王文遠,葉兒知道王文遠在抓祝童,不知道任務已經取消了。祝童很顧及王文遠的精幹與縝密。他大概不希望王文遠這個時候到上海。葉兒認為如果自己去梵淨山的話,王文遠會毫不猶豫的跟去,至少能多給祝童一些時間。
“可是,櫻花號申請明天上午十點二十分飛上海。”井池雪美有點著急了;“葉兒姐不是生氣了吧?我剛才的話是和你開玩笑呢。”
她的隨行人員正在張家界待命,隨她來鳳凰城的只有尹石麗和新花匠川中宏。如果葉兒不走的話,她白跑一趟還算不得什麼,主要是怕祝童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