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白痴。斯蒂芬先生並不願意讓它曝光,作為一位資深律師,替客戶制定這樣一份法律檔案是要被人恥笑的。”
譚千熾的遺囑很簡單,前十幾頁是他資產明細表,真正有簡直的只是最後一頁的寥寥數行文字。
他只留給妻子和孩子五十萬美元現金,餘下的所有資產都捐給了一家名為華夏戰略研究基金會的組織。檔案顯示,這是一家在美國註冊的非盈利性機構。
不知道這個美國的華夏與北京那個有沒有關聯。如果確實是一家的話,形勢就太複雜了。
“我們需要更多得資訊。”祝童收起檔案,暫時壓下心底好大的疑團;“樓下那些人是怎麼回事?”
他們在別墅的主臥房,也是雷曼先生名義上的的病房。樓下的大客廳裡,現在正有一群人在高談闊論。
雷曼先生的助手和fbi的安保人員彼得當然也在,譚千熾的美國律師斯蒂芬先生與那位美國駐上海總領館的秘書也在。他們屬於雷曼的智囊團,祝童沒打算干涉。
另外還有四位中國人、或者說曾經是中國更準確。他們都是一副慷慨激昂的樣子,剛才還拉著祝童問東問西,指點江山侃侃而談,對國內的**狀況極度不滿的樣子。
“他們啊。”雷曼先生審視著祝童的表情,道;“有什麼問題嗎?他們是彼得的朋友,聽說我要參加一場辯論,特意來提送一些資料。”
“什麼資料?我能看看嗎?”祝童伸出手。
“我不認為這是個禮貌的要求。”雷曼兩手一擺,表示拒絕。
“您認為我該怎麼說?”祝童沒有收回手;“我必須瞭解你要做什麼,那些資料對您來說,也許是炸彈。我不能允許這場辯論有任何不可預測的風險。這是我的舞臺!您,只是演員。”
“如果您堅持的話。”雷曼妥協了。開啟床頭的保險箱,取出一疊檔案,以及兩隻行動硬碟;“全在這裡了,我還沒來得及看。據說,很有分量。重要的是,他們保證這些都是事實。”
祝童翻看幾頁,表情凝重的說:“雷曼先生,您考慮過沒有。一旦您在辯論中使用了它們,會有什麼後果?”
“彼得認為它們威力巨大。”雷曼答道。
“您應該諮詢一下您的朋友們,有多少人願意與您站在一起、支援您掀起一場可能造成嚴重後果的**?”
“您的看法是,使用它們會……”雷曼擺弄著手裡的雪茄,不安地問。
關注一位被中國列為犯罪嫌疑人的**是一件事,引發一場可能造成中美關係動盪的**是另一個概念。
“我就是這個意思。”祝童抖動著手裡的東西肯定地說;“您面臨選擇。如果有足夠的支援,它們可以將您送進天堂。如果您的國家沒有做好準備的話,您將變成一個被所有人拋棄的小丑。我覺得,以您現在所處的環境與身份沒有使用它們的資格。”
“他們保證過,這些都是真實的。”
“我沒有質疑它們的真實性。但是,你和我都明白,至少有一半的真實都是刻意製造出來的;或者是用部分真實表現不可告人的陰謀。”
“親愛的李,您不理解美國,我可以使用它們。當然,那需要一定的技巧。”雷曼不滿地搖搖頭。
“技巧?”祝童不解的看著雷曼。
“比如,我可以把它們交給一些……您知道,大家都稱呼他們為訊息靈通人士。對,就是他們!這些東西由他們散佈出去,然後會有記者詢問我對這些東西看法。嘿嘿,那個時候,相信我的朋友們已經做好準備了。也許只要一週,我們會知道它們的真正價值。想想吧,我,雷曼,將在一段時間內內佔據各大媒體的頭條……”
“那是在美國。”祝童聽明白了,乾脆地打消了雷曼先生的暢想;“別忘了,我們現在在中國,在上海。”
“有區別嗎?”雷曼眼睛眨呀眨的,明顯在裝糊塗;“**沒有國界,對**的遵守不能透過邊界加以隔離。他們是人,無論是美國人還是中國人。您應該承認這個事實。譚千熾自殺了,我的朋友們認為,作為參議員,我應該做的更多。並且,他們相信我能做到。我不能讓他們失望。”
祝童知道今天海內外媒體上對譚千熾自殺的關注,雷曼有這樣的反應很正常。他和他朋友都是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
“雷曼先生。”他拿出火機,點燃了手裡的那堆東西;“瞧,它們只是一堆不錯的燃料。”
“上帝啊!您在做什麼!”雷曼驚呆了,注視著祝童手中的火焰;“你沒權利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