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時候,請巴常務介紹一下。”祝童泛泛地說。
“一定一定。”巴常務熱情的回應著;雖然他並不一定會出席謝家的開業慶典。
正這時,包房的門開了。
張偉隨著一位衣著考究的三十左右歲的女子,舉著一瓶茅臺酒進來敬酒。
“沒打擾你們吧,我和竇處長來給客人們敬杯酒。”張偉進來就站到祝童身邊,顯示他們是老朋友了。沒等巴常務說什麼,給祝童介紹那位女子;“這位是外事辦的竇處長。”
“久仰久仰。”祝童客套著。
竇處長容貌秀美,大大的眼睛,濃濃的眉毛,小小的鼻子,白白的面板,身材出眾,戴副無色邊框眼鏡;長又黑的披肩發紋舒滑柔順,官場的歷練又為她平添幾分特別的風韻。
“只怕李先生的‘久仰’有很大水分吧。”竇處長伸出細軟白皙的小手讓祝童握了一下,馬上就收回去,轉而對巴常務道:“很抱歉,有些工作上的事要請李先生幫忙。”
“大家都是為了工作,應該的。”巴常務很豪爽地說。
芬尼的事情解決後,張偉與竇處長把他送到機場,讓搭乘第一架飛往上海的班機走了。
但是竇處長並沒有放張偉走,藉口商量明天雷曼參議員的安保工作,非拉他會酒店不可。
大火輪醫治無效死了,張偉那邊有一堆事要處理,死活要走。
竇處長最後把話挑明瞭,讓張偉替她引見一下“神醫李想”,她有些十分重要的話要和祝童談。
張偉推辭不過,只好任憑竇處長在酒店的中餐廳開了一桌酒席。可這時候張偉才發現,他雖然知道祝童去了哪裡,卻沒有聯絡方式。
祝童對外的手機在秘書西蕾婭那裡,另一個只有親友才知道號碼,近期“神醫李想”名聲大噪,諸事繁雜,為了躲避媒體的騷擾,也是為了避免被別有用心的人公器私用,利用手機窺視他的行程而處於靜默狀態。祝童乾脆又用起了山寨機,隨身有三個號碼且只有需要對外聯絡和等重要電話才開機。
在這裡,能隨時找到他的只有兩個人,葉兒和西蕾婭小姐。
葉兒不用說與祝童一道去看望王向幀的夫人了,西蕾婭小姐張偉不熟,也說不上話。西蕾婭小姐隨善於以語言障礙為藉口應付那些祝童沒交代過的客人的電話,雖然,她的漢語已經相當不錯了。
儘管竇處長能講一口流利的英語和日語,但西蕾婭用來對付她的武器是法語。
從西蕾婭小姐這裡沒有任何收穫,竇處長與張偉都不好打王向幀家裡的電話,於是只能等了。
張偉怕祝童與葉兒會呆在王向幀那裡不回來了,幾次要走。
好在竇處長到底是做外事工作的,經過多方打聽得到了確切訊息,祝童晚上要來酒店赴一個飯局。
竇處長很會做人,先是請巴常務介紹房間裡的所有客人,並一一敬酒、問候辛苦、交換名片;不時發出爽朗的笑聲,幾句話就讓萬家生佛有如沐春風之感。
巴常務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竇處不愧是西京一寶啊。”
“那就謝謝巴常務誇獎,我需要佔用您的客人十分鐘,可以嗎?”竇處長抿著紅唇嫣然一笑,又道;“我把張隊留下做抵押。”
巴常務做意亂情迷狀,盯著那曼妙的曲線掃來掃去,笑眯眯地說:“張隊是我們請也請不到的客人,竇處長是省委領導,能來看望我們是意外之喜,就是有意見也沒處提呀。呵呵,李先生,我們這位竇女士可不好惹啊。好自為之、好自為之啊。是吧張隊?”
說著,巴常務擠眉弄眼地碰了碰張偉的。
張偉不置可否地跟著笑笑,他與巴常務這些本地官員不算熟悉,頂多是個臉熟,遠未到開這樣的玩笑的地步。可巴常務做得十分自然,連祝童也沒感覺到絲毫勉強,這般本事不是一天兩天能修煉出來的。
抿著紅唇嫣然一笑,引著祝童走出包房,來到另一個房間。
八、舞者(下)
“李先生,首先感謝您對我們工作的支援,敬您一杯。”
房間裡當然也有一桌酒席,不算豐盛,幾樣菜式卻很有特色;看起來很美,味道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祝童清楚竇處長不會無緣無故的把自己拉到這裡,他與竇處長碰了一杯,看看手錶,說:“時間不早了,有事請直說。我還有約會。”
“那我就不客氣了。”竇處長坐下,收起笑容,轉眼就變看個人;“李先生,我必須說明的是,雷曼